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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只是重建西域都护府,当然没必要出动大军了。可是我们此次,是来征服的。文攻武卫,我们虽说是来文攻的,但是没有武卫的话,文攻就很难落到实处。我们要一劳永逸的解决西域问题,那就是要在西域进行一场彻底的革命,这可比打上几场大仗还要艰难的事情,必须得有精兵强将武力威慑才行。
而且,西域自汉以来,就摇摆在汉匈之间,要想真正解决西域问题,想要不动用强力武力,想要讨巧,那是没用的。这个世上,说句很多人不爱听的话,谁的拳头大,谁的刀剑锋利,谁的弓弩强悍,谁的话就是真理。我们想要别人听我们说话,当然要先亮亮拳头,否则别人听都不会认真听。”
“可是,我们这么多人,光是粮秣补给就是个大问题,为一个西域,犯不上耗费这么多人力物力财力。”
“放心吧,我们带了这么货物,就是为了解决粮秣问题的。我说过了,我们这次是经济搭台,文化唱戏。经济,才是我们进军西域的首要目标。两汉以来,世人皆以为西域是我们大汉和匈奴博弈的角斗场,其实错了,远不止此。现在西域的功能还没有完全显现,北匈奴西迁以后,卡断了东西贸易通道,让西域的作用大为降低。其实,西域是我们大汉,通往西边诸夷的必经之路。在西域之西,在葱岭之西,在遥远的西方,还有很多国家,各色人种,有大秦大食等国,我们只有掌控了西域,撵走了匈奴人,才能重建这条贸易通道。有了这条贸易通道,财富就会源源而来。你老师我,干别的不行,但是如今为止,还没有干过赔本的买卖。要想得到,咱们得先付出。不把西域弄明白了,想要赚大钱也赚不稳当。”
益州,成都学府。
如今成都学府外面,也鳞次栉比的建起了一排排的建筑物,俨然已经成为城区了。一家茶寮之内,两个学府学生模样的年轻人,正在品茗手谈,边手谈,边聊天谈天畅论天下。
“子明兄,我真是看不懂校长大人,你说他为啥不去着眼于中腹紧要之处,却跑到西域去经营什么边边角角,而且还是带着大军,这不是虚耗国力是什么?我本来还以为,他之前一再推脱不愿去西域,没想到他是不去则已,一去就是大动干戈。这也太不合人主风范了,西域随便遣一偏将去即可,值得劳师动众吗?西域自汉以来,派去的都护也不过是一骑都尉,他可倒好,堂堂的益凉州牧,亲赴西域,还带着大军。”
“校长大人一向如此,能让我等料到,他就不是校长了。凉州早先发布的狼律,也许跟校长这次西域大举出动,是有关联的。”
“狼律我们之前不是探讨过吗,非得有数年甚至数十年之功方可,现在根本一点效果都没有的时候,就急急忙忙跑过去,这不是前后矛盾吗?”
“你觉得校长大人只会弄个简单的狼律出来?你怎么知道他还有没有其他手段?就像之前汉中的以皮换粮,谁知道他后面还隐藏着个赚钱的计划。都以为他是拼着浪费无数粮食,也要把草原上的毛皮买光。本来都以为他这是个赔本的买卖,结果校长大人转眼就赚的盆满钵满了。咱们以为狼律是绝户计,那只是咱们表面看到的,谁知道他这里面还有没有别的我们看不到的。”
“肯定有的。再说了,这个狼律本身也不简单呢,能想到狼律这样的计策,除了校长大人,我看也没人能想出这样的计策了。一般人,拘泥于兵法限制,总是有迹可循,唯有校长大人这样的,总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可惜了,校长这样的,总是不务正业,我们这马上就毕业了,本来我还想跟着校长大人干呢,现在看,跟着校长大人前途堪忧阿。”
“那你有什么想法?”
“子明,你觉得如今这天下大势会是个如何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