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宛使者见过大汉皇叔、西域全权、益凉州牧使君大人!”
“坐!”
“康居使者见过大汉皇叔、西域全权、益凉州牧使君大人!”
“坐!”
“月氏使者见过大汉皇叔、西域全权、益凉州牧使君大人!”
“坐!”
“乌孙使者见过大汉皇叔、西域全权、益凉州牧使君大人!”
“坐!”
……
“启禀大人,各国国主、使者,均已就坐,请大人示下!”
“奏乐迎宾!”
“诺!奏大汉军乐!唱汉军军歌!”
礼曹官员一声高喊,下面军乐响起
“嘟呜~~~,嘟呜~~~,嘟呜~~~”
紧接着,汉军的军歌响起,刘璋的新军军歌,三杀。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杀!杀!杀…”
五百新军,骑着五百匹战马,围着整个筑台和礼台,围成了一个圆圈。五百人,同声沆气,挥刀喊杀,使得台上众人如置身千军万马的沙场一般,摄人心魄。
台上的各国国主和使者,难免听得心惊胆战。各国来会盟,都带有军马,单从人数上,自然不会把这五百人放在眼里。可是这区区五百人,表现出来的那种强悍的铁血气势,杀伐精神,却让现场的众人深深地震撼。
其实也是因为这五百无当飞军,这一段日子给憋的,无处发泄,所以吼叫的声音大了些。飞军平时即便没有战斗任务,平常激烈的对抗也是少不了的。哪有像现在这样,整日没什么事情,当这种无惊无险的保镖的。
刘璋拿这个就是跟大家开个玩笑,吓吓人而已,没鸣礼炮已经不错了。主要是还没有。
“礼乐完毕,请各国国主、使者恭听大人训示!”
“好,很好。今天是个好日子,九九重阳。一个月前,我出玉门关来到西域,当时可没现在这么热闹。当时西域诸国,连个鬼影子也没有。那时候我就在想,不会是我刘璋人品这么差吧,以前朝廷随便来个骑都尉,你们都屁颠屁颠跑来大献殷勤,现在我这个堂堂的益凉州牧,亲自来西域,结果一个人都没有。后来我想,可能是西域匪盗猖獗,所以没什么人了。于是,我就让手下的儿郎们,四面八方去剿匪去了,你们看,到现在我的一万三千儿郎,一个也没回来,还在整个西域大地上剿匪呢。
我说这些话呢,不是在责备大家,我是在想向大家道歉。西域匪盗猖獗,我是有一定责任的。所以,西域匪盗一日不净,我刘璋就一日不回。大家尽管放心好了,也不用想要感谢我,这是我,一个宗室子弟,高祖子孙应该做的。
还有一件事,我得跟大家说明白了,之前的马超那个所谓的长史府,那个是没有得到朝廷正式许可的,那个是不算数的。所以,你们之前跟马超之间的种种过往,朝廷和我都不会追究的。可能大家也知道,我跟西凉马家有些仇怨,所以,你们造马超的反,我拍手称快,大家尽管放心,我绝对不会为了他跟大家过不去的。另外,我问一声,这个马超到底是死是活,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你们各国,有任何马超去向的消息,说出来,我重重有赏!”
刘璋说完,定定的看着众人,等着大家回答。
众位国主、使者,听刘璋前面讲的夹枪带棒的,后面似乎又有借口剿匪,长期驻留西域的意思。当然,亲汉的势力听了就比较高兴,亲匈奴的势力就比较郁闷了。然后刘璋又扯到了马超,说什么不会因为马超而找大家算账,要求大家提供马超的消息。马超去哪儿了谁知道,现在都在传是你刘璋派的刺客,原来大家都还以为你们是结义兄弟,没想到你们是杀父仇人不共戴天的大仇人。谁知道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么,是不是你们串通起来演的双簧。刺客是你派的,你都不知道马超的下落,我们更不知道了。
众人都在暗暗的腹诽着刘璋,却没一个人敢站出来说句话。
“不会是尔等听不懂我的中国话吧,我说的挺标准的。”刘璋挠了挠头。
刘璋这一挠头,立即惹来礼曹的咳嗽声,示意他注意礼仪。
惹得魏延庞龙等人,差点没乐出声来。
“大人,我等听得懂,听得懂的。大人刚才讲的实在是太精彩了,我等刚才沉浸在回味中,一时忘了回答大人的问题。”鄯善国国王站起来向刘璋拱手施礼道。
“你听懂了,那就好,那就好。要是没懂的话,我得让支谦和尚出来,用六国语言各说一遍,那就应该没问题了。不过,鄯善王,我得给你提个小小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