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刘璋的话来说,新军就是非接触式的作战思想。你想跟我面对面的一刀一枪的砍杀,不是不可以,只要你付出足够的生命代价就可以了,等你付出了足够的代价,冲到了面前,开始举刀挺枪,对不起,我先撤了。你要是再追,那你还得付出代价。
吴懿想尽量撇清这次可能的叛乱跟自己的关系。
于是,吴懿就下令当地的驻军,以及自己带来的飞军,开始把矛头对准了交趾,对准了士燮。既然之前南中有公文,那自己就干脆弄假成真。自己就真的去打交趾了,成都发生的一切,我都不知道,我也是真的不知道。
于是,交趾士燮,很不幸躺枪了。
吴懿翻山越岭,以剿匪的名义,挥军南下交趾,而此时的成都,已经开始四处冒烟了。
冒烟的地方,开始只是州衙一处,没多久,金库,还有几个粮库附近,都开始相继冒烟。
黄权领着州衙的官吏,从密道出来,已经到了城西的学府的兵学院。
出来以后,黄权立即让人去找本处驻军的军事主官。结果,回报说,领兵的主官,刚刚已经带人去了成都,留下了军令,要求其余人负责成都学府的安全,不得轻离。这边的驻军,一方面是训练新兵,一方面就是保卫学府的安全。至于成都的安全与否,并不是他们真正关心的重点。
黄权无奈,他也不能随便调动这里的军队,严格来说,他也没这个权力。而且,他也很清楚学府的重要性。
黄权只得急忙派人通知城南、城北、城东这三处的驻军,他以功曹的身份,暂摄州牧事务,要求各处驻军,紧急封锁成都各处城门,进城平息叛乱。另外,又紧急派人跟已经进城的军队联系,看事态是如何发展的。
“大人,长史大人他,他,他最后执意不走,说是对不住主公,非得要以死谢罪,坚持要放火烧了州衙,好向四周的驻军示警。”
“唉,”黄权听后叹了口气,其余众人也都十分低落。
少顷,黄权放又抬头坚毅道:“广元忠烈,我等既然忍辱偷生,就要对得起广元的一片忠烈之心。这样,我们立即分头去往成都四外的驻军处,联系军方,把整个成都封锁起来,勿使一个奸佞逃脱!”
“累去城南。”王累。
“圃去城北。”阎圃。
“松去城东。”张松。
“我,我,我去城里,城里有金库,粮库,那才是咱们的命根子,万万不能出一点儿差错!”杨松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