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婶,我这里还有些首饰,你先拿去换些金银来用。”阿奴说着,把身上的一些没用的首饰佩玉什么的,都摘了下来,放在了桌案上。
“瓜女子,你这是作啥子嘛,我又不是冲你,我们哪能要你的东西,快收起来,快收起来!”
“大婶,你听我说,这些就算是我们娘俩这几天的食宿费用了,你先别忙着推辞,这些你先用着,回头我再给弄一些来。你先别着急,听我慢慢说,现在不是大家都说这个钱券没用了吗,都说这个钱券不值钱了吗,你就拿着这些首饰换来的金银,去外面把大家都不要的钱券,低价买回来,买的越多越好!”
“啊?!妹子,你没事吧?你不会脑壳坏掉了吧?”
“大婶,我没事。你好好听我说,你听我好好说,这钱券是我夫君发的,只要我夫君还在,只要我阿奴还在,这钱券就不会作废,更不会变成废纸。既然现在大家不愿意要,那你赶紧趁这个机会,便宜收购阿,大家不愿意要,那咱们要阿。把你们家里藏的金银都拿出来,我那里也有一些,我还可以出去给你借去,咱们大量收购这些废纸。等到时候,这些钱券的价格再涨回去,那咱们就发财了,那个时候,咱们把这个包子铺扒了,盖成成都第一的大酒楼,到时候你还愁我阿牛哥哥娶不到媳妇儿吗?”阿奴跟着刘璋,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好的没学多少,忽悠人的本事倒是学了不少。
包子婆立即被巨大的财富光环给忽悠得有些头晕。
“妹子,你说的是真的吗?”
“大婶,你是我们娘俩的救命恩人,我能骗你吗?这样,我待会就找人把我们送回到医学院去,然后你可以腾出手来大干一场了。千万记住我的话,一定要挺住!好了,我先出去一趟,你先帮我照顾好我娘。”说完,阿奴饭也不吃了,转身就开门出去了。
听了包子婶的关于钱券的消息,阿奴根本就坐不住了。这可是压倒一切的大事,要是钱券体系崩溃,整个益州的经济基础就都不存在了。经济基础都没有了,就更不要说你什么治政的合理性了。经济崩溃,随之就是行政管理上的崩溃,到时候民不聊生不说,估计得到处都得是造反的,别说老百姓了,包括卫尉,甚至新军能不能保持稳定都很难说。新军、卫尉等,这些公众服务体系,都是发的钱粮券,钱粮券要是被打垮作废了,整个刘璋集团的治理体系也就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