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后厨,来到前面酒楼,就见许攸还在那里百无聊赖的等的正着急呢。
阎行急忙一拱手:“子远先生大驾光临,小子姗姗来迟,多有怠慢,海涵海涵!”
“繁文缛节就免了,我来找你有点儿要事相谈,我们去楼上雅间吧。”说着,许攸自己头前先行,阎行只好跟着上了楼。
到了二楼一处僻静的雅间,伙计上了茶水,许攸又吩咐道:“余老板,我和言兄弟有秘事要谈,在我们出去之前,任何人不得前来打搅。”
“诺!全凭子远先生吩咐。”余老板躬身应诺,转身关门就出去了。
看看没有外人了,许攸这才转向阎行,正色道:“言兄弟,老夫想听你一句实话,你跟刘璋到底是什么关系,到底在刘璋手下任何职,来我河北到底意欲何为?”
阎行不知道许攸为何为这么问,难道是想调查自己?
眼睛一眯,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冷声反问道:“子远先生这是想?”
“言兄弟误会了,在下并无恶意,在下就是有一紧要不解之事,想要请教言兄弟,所以得先确认核实言兄弟的身份。”许攸急忙解释道。
“这样阿,其实我和刘璋没什么特别的关系,要说有关系的话,也许算是朋友吧,他帮过我的忙,我也帮过他的忙,就是这么个关系。如今他烦恼缠身,我就暂时帮他料理一下外事,这些事情以前都是他的大弟子庞龙帮他在料理,如今庞龙身陷西域,所以我就暂时过来帮帮忙。来河北,就是我中午说过的,就是希望眼下的袁曹之战,能不打先别打,就像你说过的,这个时候,刘璋方面无法参与进来,不管是对刘璋来说,还是对袁绍来说,都不是个好消息,所以我来就是看有没有可能推迟延缓袁曹之战的爆发。
我这个回答,不知道子远先生可还满意?”
阎行说得是相当的清楚了。
“行,言兄弟够坦诚。言兄弟高义,我许某也很敬佩,我能不能再问一句,除了你刚才所说的之外,言兄弟是否还有一个任务?”
“还有一个任务?”阎行秀眉微蹙,“先生若有话,可明言之。”
“那我就直说了,言兄弟来河北,另有一个秘密任务,就是跟我许某人有关。不知我说的可对?”
阎行粉脸含笑,不予置评,微笑道:“先生何出此言?”
“很简单,逢纪和蜀中相熟,中午之时,言兄弟初到河北,就冒昧来见我等,言兄弟想见的自然不是和蜀中相熟的逢元图,言兄弟真正的目标,就是在下。”
“小子想结识一下河北贤达,也是很正常的,无可厚非,这能说明什么问题呢?”阎行不以为然道。
“这当然是没什么关碍,可是,就在刚刚,我在袁公府上,无意间看到了刘璋写给袁公的书信,言兄弟不会想不到我看到了什么吧?”
阎行依然不动声色,好奇道:“那,子远先生,你到底看到了什么?”
“哼,小子,还挺沉得住气。我看到了,刘璋竖子,意欲除我而后快!”
“这我就不清楚了。我刚才说了,我也就是临时来打打杂,帮帮忙,刘璋他有什么想法,他跟袁公说了什么,写了什么,我也不清楚,更无从知晓缘由了。”
阎行一推二五六,表示自己根本什么也不知道。
“言兄弟,我本来敬重你是条汉子,为人高义,言语爽快,没想到竟然也娘里娘气忒不爽快。何不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你可是受命前来杀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