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霸道也不动手,眯着眼看着手下在那里疯狂杀戮。
花园内,另一个抱着孩子的女人在三个士兵围堵下,四处乱窜,最后无路可逃,只能抱着孩子蹲下来,绝望的哭泣。
旁边一个受伤的年轻人,见状大叫一声,冲了过去,想要救那女子出来。
士兵李麻子“咦”了一声,嘲笑道:
“不自量力!”
说完对那青年猛劈一剑,将他头颅劈成两半,鲜血喷涌而出,李麻子大笑着抽回利刃,长剑上沾满鲜血,血滴缓缓滴落,反射着阳光,晶莹剔透。
李麻子将剑举到眼前,用舌头舔了舔,一脸陶醉,然后冲着女人扬了扬手,笑了笑。
在阳光下,只见他表情狰狞,甚是恐怕,那小孩刚刚睡醒,朦胧着双眼看了过去,吃了一惊,又哭起来。
女人左侧的刘毛被哭声惹得不耐烦,冷冷道:
“该死,老子最讨厌孩子哭了!”
他顿了一顿,扭头对其余两人y笑道:
“我先把这个小杂种给弄死,咱兄弟们好好玩玩这个娘们!”
其他两人大笑着附和道:
“你他娘的倒是快点,把这话杂种弄死之后,让老子先来,老子几个月没干了,手都他娘的长老茧了!”
刘毛挥了挥手,往前一步,冲女子狞笑着:
“小娘子,乖乖的,陪着大爷玩玩,大爷高兴了就饶你一命。”
那女人也不理他,只抱着孩子一个劲的哭。
刘毛见状有些不耐烦,上前一步,趁女子蹲伏着,身体不稳当时候,狠狠的推了她一把。
女人猛地被推了,打了一个趔趄,抱着孩子的手下意识的松了松,刘毛趁此机会,使足了力气一把抢过女子怀中的婴孩,然后将那他高高举起,使劲惯到地上,之后对着孩子的脑袋,重重踏了一脚,把他小小的头颅踩进地里,脑浆血水直喷出来,溅了刘毛一腿。
刘毛狰狞一笑,刚想要转身炫耀,那女人嚎叫一声,趁他不备,突然狠扑过来,猛地将他扑倒,抢过他手中长剑,对准他的胸口,疯狂的插了下去,一瞬间,温润鲜血直溅而起,喷了女子一身一脸,但那女子状如疯魔,一边疯笑一边不停手的插着,疯狂样子将周边士兵吓得连连倒退,一时间,花园里竟是安静下来。
孙霸道站起来看着这里,遥遥的骂道:
“你们这些窝囊废,他娘的连一个娘们都治不了!”
旁边士兵这才缓过神来,各自举剑,朝那妇人劈了过去,鲜血四溅而出,她死前还刺着刘毛,尖锐的笑着,想来已经疯了。
此时刘府活着的人,已经不多了,众士兵用脚踢着尸体,检查是否还有没死透的,再给补上一刀。
一个老头抱着他的孙女,脸上抹满鲜血,在那里装死,听到有士兵走近,忍不住心里害怕,身子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几个士兵看到这番情景,都指着祖孙俩,向看杂耍一样,哈哈大笑。
杀红了眼的张剩,见有“猎物”在那,狞笑着走上前来,挥起一刀,把老人的头颅和半边肩膀劈落在地,老人一声惨叫未完便死了过去,小女孩吓得哇哇直哭。
张剩见状哈哈狂声,一片刀光又起,把小女孩的人头直接砍飞。
张剩见人头还在空中睁着眼睛,往下看,心中不爽,再起一刀,直接将人头劈成两半,鲜血和脑浆,淋淋而下。
旁边的士兵见张剩刀法精狠,纷纷鼓掌喝彩。
一个老人本来躲在花丛后面,见有几个士兵杀往花丛里乱砍,怕被他们察觉,想重新找地方将身后的小孙子藏起来。
可是他刚一动身就被李麻子发现了,后者随意瞄了瞄,将刀对准老人扔了过去,锋利的刀刃将老人的头颅一刀割掉。
由于力气使得很足,“飞刀”毫不停滞,又将那孩子的脖子给砍了下来,一刀两命,技法高超,就连在亭子里的孙霸道,都忍不住站了起来,大声叫好。
躲在花丛里的一个年轻女子,被老人鲜血溅了一脸,吓得肝胆俱裂,哭着跑了出来,但放眼四周,遍地尸体,实在是无路可逃,只好“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拼命向逼近她的士兵们叩头乞饶。
此时众士兵早已变成了一群禽兽,即使恶魔在世都会自愧不如,血腥的杀戮勾起了他们最残忍的兽x性,眼前这女个子啼哭起来,梨花带雨,更是无限放大了他们心中的邪念和丑陋,他们在女子尖叫哭喊声中,扑了上去。
在这没有纪律约束和法律制裁的环境下,这些由帝国百姓供养的士兵,任意地欺凌着这些老弱妇孺,虐杀,jiany妇女,无恶不作,犯下这滔天大罪!
当晚风出来时候,一切都安静下来,喘着粗气的士兵捡起他们扔在地上杂乱的衣服,互相戏谑、嘲笑着对方,此时他们才真正的心满意足,烧杀y掠,人间恶事,他们在一天之内,在这国都之中,都做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