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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魂七魄在兰绝尘的指引下,很快的找到了自己的位置,三魂七魄归位之后,十道重影剧烈颤动,相互重叠,最后十合成一化为温良恭的神魂。
“开眼!”
兰绝尘大喝一声,虚空剑指,一道符文打入温良恭的神魂眉心处,温良恭低垂的头部之下,双眼缓缓睁开。
“醒神!”兰绝尘以剑指为笔,以精血为墨,虚空画符,金色符咒虚空凝成,右手一挥,符咒覆盖温良恭的肉身和神魂。
两者不停的旋转起来,神魂和肉身在相互吸引重叠,却又相互排斥。
“菲欧娜。”兰绝尘轻声喊道。
歌舞精灵女皇应声挥动手中魔法杖,“叮叮咚咚咚……”伴随着一阵阵钢琴声,一道道玄奥符文从魔法杖迸射而出,没入温良恭的肉身之中。
温良恭的肉身微弱的颤动,他的周身开始响起远古祭祀的吟唱声,简单,晦涩,古朴,难以听懂,声势宏大,庄严肃穆,绵远留长。
远古祭祀的吟唱声之中,温良恭的肉身与神魂不再相互排斥,他们开始重叠,一分钟之后,神魂与肉身彻底重叠在一起,不分彼此。
温良恭低垂的头颅猛地抬起来,双眸神光湛湛,焕发神采,十几秒钟过后,神光暗淡收敛,一切恢复正常,温良恭恢复了意识。
“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不是应该死了吗?”
“我怎么感觉自己变强了很多!”
“……”
温良恭心中满是各种疑惑,他直觉自己一觉醒来,自己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这令他有些措手不及。
此时的温良恭觉得自己比之前强上数倍不止。
他将目光投向兰绝尘,兰绝尘面带微笑,耸了耸肩,手指天穹,温良恭下意识抬头一望,发现天穹之顶有一团黑云在形成,他感觉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压力。
天神劫?!
“突破了?温良恭真的突破了?!这也太神奇了吧?!”
“这怎么可能。我看得一头雾水,从头到尾都不知道兰绝尘在鬼鬼怪怪的干什么,温良恭就这么突破了?!”
“天威,好强的天威。哪怕是隔着一层防护罩我都能够感觉得到。”
“这天神劫的天威比我当初所遭遇的要强上太多,隔着一层防护罩我依然有一种窒息的感觉。”
“……”
温良恭重塑肉身之后,天神劫便随之而至,尽管这和地下角斗场宣传得相似,可是自己亲身亲历过才会知道这有多么的不可思议。
“嗡嗡嗡……”
天威浩荡。震得防护罩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那一团黝黑的劫云形成之后,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扩张,一里,五里,十里,二十里,五十里,百里……
最后充斥整个地下角斗场的空间,“咔咔咔……”防护罩开始崩裂,
天威岂是区区一个真神级别的防护罩可以阻挡。未等众人反应过来,观众们发现自己周围的景色再度扭曲,几秒钟之后,观众们发现自己又来到了一个熟悉却陌生的地方。
一股强霸的威势压下,玄神行者以下的修行者瞬间趴倒在地,呼吸急促困难,有些修为低下的修行者,面色清白,不过多时窒息休克过去了。
亲友在身边还好,亲友不在身边的修行者休克过去并没有愿意理会他。死了白死!
“轰轰轰轰……”
天穹之顶,黝黑的云层笼罩整片天地,白日如同黑夜一般。
“噼里啪啦!”一道惨白的惊雷划过天际,照亮天地。形同白昼,随后又恢复黑夜。
惊雷突然,将少部分人吓得晕了过去。
“嘶嘶嘶……”
滚滚黑云,浩浩荡荡,天威震曜,无数的雷蛇开始在黑云之中涌动。五颜六色,色彩斑斓,汇聚成为一个诡异森然的世界。
角斗场?!
兰绝尘他们所处的角斗场?!
观众们一片哗然,惊恐万分,他们这个时候被传送到这个地方,那不是在送死的吗?
哪怕是真神行者都不敢说自己能够活着度过这个天神劫,被天神劫标记上了,十死无生!
“怎么回事?!地下角斗场要把我们所有人全都坑杀在这里不成,他们连同兰绝尘和温良恭也一起算计上了?!”
“赶紧找出口啊!在这里愣着干什么?!等死吗!”
“天呐,这么多人,天劫尽数标记的话,那威势得有多大!”
“真毁天灭地的节奏吗?!周围的星辰都会涉及吧?!”
“有可能……毕竟罪恶之城并不是一个生命古星……”
“……”
这些身负无数罪孽的恶徒们恐慌不已,古人云,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平时已经麻木不然的他们,唯有面对绝对天威的时候,他们内心的恐惧才会被激发出来,哪怕是真神行者亦是如此,更别说天神行者了。
修为低下一些的恶徒们心脏跳动频率过快,灵魂被天雷惊动,吓死不少人。
雷之一族替天行道之时,天道给予他们可以自由浮动的一些空间,雷之一族的人近乎都是如同雷的性格一般,刚正不阿,在面对罪孽深重者渡劫之时,除了天道会施以重罚之外,他们也会最大限度的使用自己的职权,将罪孽深重者抹杀。
因为罪孽深重者是最有可能颠覆天地,打破天地秩序以及万物平衡的人。
天道乃至雷之一族都不允许这类事情发生。
若是雷之一族的人发现了这些人,刚正不阿的施雷者岂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就在众人乱成一团之时,虚空之中传来了声音。
“诸位无需惊慌,天劫不会降临于众人,诸位大可放心观礼便是。”
话落,两道人影从虚空之中缓步走出,细看一眼,来人正是让石和朱洗两人。
“让场长!”
“朱太上!”
见到让石和朱洗两人,众人慌乱的心开始平静了下来,面对让石和朱洗。他们都保持着内心的敬重,特别是老一辈的人,谁人不知让石和朱洗这两个双煞,手中不知染了多少血。
“让场长。能否告诉我们这是什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