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舟疑惑,这是什么品牌的名字
正想着,应棠问:“哥,挽声姐的男朋友是秦三爷吧。”
应舟点头:“你不是知道吗”
应棠:“那秦三爷有侄子”
应舟:“不太清楚,好像是秦家在外地的那一房有个孩子吧,没怎么公开露过面,你问这个干什么”
应棠若有所思,脑海中不由自主想起刚才那个男生的模样。
白衣黑裤,身姿挺拔修长,五官俊美。
声音干净清冽。
举手投足带着平和礼貌的分寸感。
她回神,甩甩头,把男生的身影驱逐出去,浅笑,“没事。”
她拿过笔记本,随手翻看。
中间几张凌乱地印着凌乱随意的字样。
字体苍劲洒脱,看得出来曾经接受过严格的训练。
不过比较散乱,应该是主人的随手写下。
她本想撕掉,但看着这些懒洋洋的字迹,鬼使神差的,她迟迟没有动作。
算了,撕下来留下的痕迹会很难看。
留着就留着吧。
她抬眸看向窗外,装修精致的周济私人医院逐渐缩小,最终消失在视野里。
——
天气日渐转凉,秋风夹杂着夏日的余热弥漫在干燥的空气中。
老爷子的病情逐渐好转,在十月初出院回家静养。
李溪年的一审也如愿开庭。
证据齐全,判决很快下来。
李育淑知道结果之后哭天抢地,不知道给江挽声打过多少次电话,但江挽声软硬不吃,直逼得李育淑破口大骂,状如泼妇。
江挽声干脆拉黑她所有的联系方式,彻底断绝联系。
秦谟也毫不客气地出手敲打。
李育淑的家庭是个普通的中小规模的企业,根本无法承受秦谟任何的手段。
很快李育淑就被迫消停下来,但江文谦在李家愈发举步维艰。
但江挽声毫不动容,她和江文谦之间感情淡薄。
如果她曾经对待罗慕颜还有着依赖和期许,那也是因为儿时她将自己抚养到十岁,母女之间也曾有一段真心相依的日子。
而江文谦却是在离婚之后,就对年仅五岁的她不闻不问,这么多年她最是明白他的趋炎附势和薄情冷漠。
李溪年锒铛入狱,李育淑的家庭企业焦头烂额,江文谦如履薄冰。
不过是他咎由自取,那就自己去为自己的选择买单。
他们之间,早已谈不上温情。
以后,父女之间形同陌路,就如同他之前所盼望的那样。
这是最好且唯一的结果。
——
老爷子大病初愈,死里逃生之后,老爷子在十月底的生日也即将到来。
本着“做九不做十”的习俗,老爷子今年正好六十九岁,就打算按照七十大寿的规格操办。
放在以前,生日当天也只是一家人凑在一起吃个饭,送点礼物,再就是一些以前的朋友过来祝寿喝酒。
一般不会邀请京城的豪门大族,因为秦老爷子不想把自己的生日过成商务酒会。
但这次他却一反常态,大张旗鼓邀请了京城所有排得上名号的豪门大族,生日宴会地点就在秦家老宅。
老宅的新中式园子极大,前院的花鸟鱼虫,游廊月洞,别有一番欣赏的意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