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荧惑看向自己弟弟的时候,一脸不可置信。
血
她从出生就身娇体弱,这样的身子若是生在平常人家,定然是活不过几年的。
好在她生长的家庭较为富足,母亲为了让她健健康康的活着,也付出了不少,然而十岁那一年,她却还是逃不出重病的魔爪。
真的好像要死了一样。
每天的汤药如水一样被送到她的闺房,换出来一盆有一盆的血迹,连大夫都说她活不过两天。
弟弟却在那一日碰着一碗汤药走进来,告诉她,有一个哥哥跟他说,喝了它就好了。
她想啊,反正都喝了那么多,在喝一点也无所谓了。
最重要的其实是不想看到弟弟失望。
可就是那样一碗药,她真的好了,而且身体一天比一天康健,却原来,那药本来是给弟弟的。
……
离君愁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打乱计划,正处于极度暴怒的时候。
小道长出声有些看不下去了,出相劝:“大师兄,我看就算了吧,那两个姑娘也不是什么恶人,何必将人逼的那么惨呢”
换来的却是离君愁狠戾的眼神。
小道长吓了一跳,觉得现在的师兄很是不对劲儿。
印象中的师兄,温文尔雅,公子端方,才不是这样一个精于算计,会露出狠戾表情的人呢。
现在的师兄他都快不认识了。
脑海里闪过了一张柔和的面庞,与眼前的离君愁完完全全不一样。
小道长吓得后退了一步,引起了另外两位师兄的注意。
络腮胡率先开口:“小五,你怎么这么冒失,干什么呢师父教你的,你都吃到狗肚子了。”
小道长指着离君愁,摇头:“不是,师兄,师兄,他不是大师兄,他不是大师兄啊。”
离君愁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原来是已经脱离控制了呢。
络腮胡还没有反应过来这个小师弟又在搞什么,十分不耐烦。
三师兄却是比他先一步反应过来,退后一步,走到了小道长跟前,看着离君愁的时候,眼底的狐疑也渐渐的变成了另外一种陌生。
又一个失控的呢!
离君愁叹了一口气,唇角微微勾起:“发现了啊,那就没有办法了。”
银色的丝线从指尖被射出,几位道长反应想要离去却已经来不及,丝线贯穿眉心,几位道长挣扎着,眼看着什么东西被抽了出来,神志一点点变模糊,最后如失魂一般。
离君愁收回银丝,叹了一口气:“为什么要认出来呢一直把我当成大师兄多好,维持原状多好,就是要拆穿。”
【作者题外话】:最近都是存稿,有存稿的日子,简直不要太舒服。哈哈哈,感谢小可爱的收藏和银票,我会继续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