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问题，成功让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林鹿仰起小脸儿看着他，不知为何又期待又紧张。

她怕听到江星燃承认，又怕他会否认。

心跳就像坐过山车，快要炸了。

“江星燃，你……”

不过，他怎么不说话？

是没听清吗？

“你是不是……”

嗯？

是她眼花了吗？

怎么感觉他好像和自己一样紧张？

这个发现让林鹿莫名有些开心，嘴角扬起一个浅浅的笑容，眼眸弯弯的像小月牙儿。

她照猫画虎学着他平时逗自己的样子，踮着脚尖靠近他，然后歪了歪脑袋。

“江星燃，你喜欢我，对吧？”

少女的嗓音很软，还带着浓浓的笑意。

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江星燃，耳根红了个透。

他抿着唇，几乎快要无法直视她纯净发亮的双眼。

可他从不会违背自己的心愿。

“你觉得呢？”

林鹿只是想学着他平时的样子逗逗他，却没想到他会回的这样认真。

“我这人啊，脾气不好，对别人可没什么耐心。”

江星燃伸手摩挲着送上门来的小脸蛋儿，勾唇一笑。

眼底的漩涡比黑白无常的钩子都好使，看上一眼就能将魂儿都给勾走。

他缓缓开口。

“只有你，你是最特别的，最独一无二的宝贝。”

在他的认知里，除了妈妈是家人以外，世上只分为两种人，一种是她，一种不是她。

林鹿眨了眨眼，心如擂鼓。

她也不想脸红的，可他叫她宝贝哎？

几步退去墙边上，她看着自己的脚尖，深觉自己道行太浅。

江星燃伸手覆在她小脑袋上，闷闷的笑出声。

“所以，你明白了吗？”

明白，怎么会不明白。

现在这个节点，谁都没有捅破中间那层窗户纸。

林鹿突然想起刚来楠城附中时，就听当时的班主任三令五申早恋问题：

“现阶段，大家应该把重心放在学习上，正确处理和异性同学之间的关系。”

“这个年纪会心动很正常，但如果将喜欢化为学习的动力，这才是一个学生该做的。”

“等大家高考结束，考上好的大学，有大把的时间可以玩，可以恋·爱，到那时候，老师一定会祝福你们。”

不仅是在楠城附中，在任何一个学校、家庭里，多多少少都出现过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