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不能说是!
否则,张崇光今晚不知道会疯成什么样子!
她垂了眸子,低喃:“我有点儿累!”
“那就少做两次!”
说着,他打开客房的门,几步就走到床边。
霍西被他摆放在柔软的大床上,深色的床单映衬得她纤细白皙,又很细腻。
张崇光大概也是忍得久了。
他几乎没给她缓冲时间,一手托着她的后脑勺,一手撑着床侧,跟她接吻。
他情动得厉害。
片刻间,就这么地占有了她!
霍西把头别到枕边,承受着他,轻轻咬唇。
张崇光缓过那阵子,看着她忍耐的样子,心中有些失落,他凑到她耳边低声问她:“不舒服吗?从前你没有这样冷淡的。”
从前,霍西很喜欢跟他上|床。
霍西轻轻摇头,声音沙哑:“还好!”
张崇光不再顾忌着自己的感觉,他也想要她舒服,也想看她崩溃的模样,可是他再怎么温柔,霍西一直忍着……
张崇光干脆不忍了。
后面,他弄得挺凶,也终于把霍西弄哭。
要哭不哭的样子,搂着他求饶……小半个晚上,他才终于勉强地放过她!
逞过凶的男人,脾气收敛了许多。
他冲完澡,回到床边,轻声问她要不要洗洗。
霍西抬手的力气也没有,她很想就这样睡过去,但是她答应过跟绵绵一起睡,明早小姑娘看不见她该多失望啊!
半晌她咬牙:“我自己去洗!”
耳边传来张崇光挺轻的笑声,她骂了句禽兽就忍着痛下床去浴室了……浴室门关上,张崇光的目光黯淡下来。
他从床头柜上摸出一根香烟,缓缓地抽着。
一边回味着方才的情事!
霍西跟从前不同了,明明上次在公寓里不是这样的,他想或许是因为他提过白起,她放不开吧!
三年时间,到底是不同了!
他想,他应该忘了白起的存在。
霍西想照顾他,便照顾吧,那人总归是要离开他们的生活的。
张崇光不禁自嘲一笑。
他太清楚自己了,这种大度,不过是权衡罢了!
想明白后,他心情好了许多,等到霍西出来他已经把香烟给掐掉了,上前拥住她闻了下耳后:“挺香的!”
霍西浅笑:“不是跟你一样的沐浴露?”
男人明显说的不是这个。
他把她抵在墙壁边儿上,大掌又滑进她的浴衣里,声音更是沙哑得不像话:“再做一次!”
霍西累得陪不动了!
她抵在他的肩上,无声反抗,但是张崇光却就这样慢条斯理地占了她……这一次他少有的温柔,他又是熟悉她的身体的。
霍西尝到了女人的快乐。
情动不能自已时,张崇光低头吻住她,深深浅浅地吻着她。
灯下,两具身影纠缠……
次日清早,霍西是在大床上醒来的,别提张崇光了,就是绵绵也不在身边。
一看时间,都十点了。
太阳晒到屁股了!
她捂着额头申吟一声:纵|欲过度,真是太可怕了!
她记得上午律所有个会议要开的!
现在怎么办?
跟她的秘书说,昨晚做得太多,所以睡过头了?
秘书的电话还是打来了,很甜美地问:“霍律师,会议十分钟后开始,您到律所了吗?”
霍西闭上眼睛!
妈|的,她全身都不想动一下!
霍西握着手机,清了清喉咙:“会议改明天上午十点!”
秘书还是听出不同,“霍律师生病了?”
霍西模糊地嗯了一声:“是!有点儿不舒服!明天再说吧!”
至于庆功,她大概也去不成了!
张崇光这个禽兽!
霍西把手机扔到一旁,抱住枕头还想睡,她以为绵绵被张崇光带到公司里,现在家里就她一个。
偶尔睡个懒觉,也不是不可以。
卧室门被轻轻推开,一大一小两只走进来,霍西假装睡着!
绵绵趴在床边,声音放得很轻很轻:“妈妈怎么还不醒?”
一会儿传来张崇光的声音:“妈妈累了!”
绵绵扬着小脑袋,大眼睛扑闪扑闪的:“妈妈为什么会累啊?是坐飞机吗?”
张崇光轻咳一声:“对!妈妈坐大飞机累了!”
绵绵点头。
她的小脑袋搁在床边,看着霍西,一会儿还忍不住伸手碰碰。
霍西忍得辛苦死了!
张崇光看见她睫毛颤动,猜出她醒了,不由得轻轻笑笑。
正好佣人上楼来,说是煮了糖水,要带绵绵下楼喝。
张崇光顺势让绵绵下楼。
很快,卧室里就剩下他跟霍西两个人,床上的人还在装睡。
他又想起那年夏天,她月经初潮时的情形,也是这样躲着像只鸵鸟般……又怂又可爱。
张崇光忍不住倾身,附在她耳后低问:“昨晚舒服吗?”
霍西不好再装,她只能睁开眼睛。
张崇光轻轻靠在床头,伸手摸摸她的脸,低语:“昨晚你来了好几回!”
霍西脸皮厚,也架不住这样的对话。
她坐起来抓抓头发:“几点了?我得去律所!&34;
与其听他说这些骚话,她还不如去律所开会……
但是张崇光不给她这个机会!
他挺淡地说:“刚才你的秘书打电话问我了!我说你太累了今天不去了!怎么,她没有打电话过来?”
霍西:……
她窘迫的样子,他觉得可爱。
霍西干脆又躺了回去,她看着天花板,淡声道:“我得休息至少一周!”
“我怎么感觉到,你体力不如从前了?”
“我也觉得,你比以前更禽兽了!”
……
张崇光并不生气,他就看着她,很安静地看着。
霍西背过身去:“我要睡觉了!”
他轻轻扳着她的薄肩,下巴搁在她肩侧,低声跟她说话:“你带回来的小羊,绵绵很喜欢!玩了一早晨呢!还有你带回来的人,我也很喜欢,昨晚玩了一晚上还不够……你说怎么办?”
霍西拉起被子,蒙住头。
他真不要脸!
张崇光低笑出声,片刻他鼻子微微发酸,在她耳边轻声说:“以后我们不提白起了,我们好好过,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