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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招娣每天都会看照片,次数很频繁,来了新人就会把姐姐介绍给他们。
另一个窃听器放在照片的夹层里。
棠镜雪估计跟许待景顺他们要去祭典,实则在家里蹲守着“冰箱杀手”的光顾。
男人愤怒地扭动着身躯,但捆绑的手法太专业了,他无论使多大力绳子都毫无松动的意思。
“你们怎么知道我会来?黄优说的?那个贱女人!”
棠镜雪不满他说脏话,隔着袋子把人皮娃娃扔到了他脸上。说:“不是啊,人黄优才懒得理你呢,她都不知道你杀了黄家夫妇,完是我推测的?你认为黄招娣把关于你的某些事情告诉了我们——她有一段时间和我一起离开了这里。你害怕了,打算趁着我们出门杀死她。我们在的时候你不确定是否能打的过我们,是吗?你跟黄优应该是……恋人关系。”
男人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看着她,她说的部都是正确的,丝毫不差。他的动机是能够被推测出来的,但他和黄优的关系……
她从他复杂的眼神中看出了他想问什么问题,抢先回答说:“别傻了,我不是鬼神,人只要做了事情就有迹可循。你应该知道这个村里没什么女孩子了,那当新娘的……”
她话锋一转对男人留白,想看看他对“新娘”有什么反应。
“什么新娘?!你跟黄优是一丘之貉!像你们这种人就应该下地狱!”
棠镜雪捡起地上的塑料袋罩在了他的脑袋上,但没有封口。
她说:“黄优想让我当第二夜的新娘,那就只好委屈你了。你这话我不爱听呀,你还杀人了呢,就是没赚钱,跟她有什么区别?无非是一个人数多一个人数少,你更残忍你怎么不说?”
男人不懂她把袋子套他头上是什么操作,也不懂什么叫要委屈他了。听她这么说好像她跟黄优也不熟似的,他记得黄优的新娘最后都死了。
黄优要她做新娘?
棠镜雪对男人很失望,他知道也太少了,几乎就是什么都不知道。
“不跟你兜圈子了,我觉得黄优不行,我要接替她。我这个人嘛不爱祸害黄花大闺女,就爱祸害你们这种可恶的。你个亡命之徒送出去就得被枪毙,不如让我实现一下畅想再枪毙,也算是物有所值了。”
男人原本愤怒的眸子爬上了丝恐惧,他厉声质问道:“你干什么?”
她怀疑他是个傻子,说:“我干什么讲的很清楚了,我想把你丢出去,这个味道太恶心了。”
人皮娃娃就算了,还穿人皮衣服!
穿的时候也不处理处理,原生态的都不怕招苍蝇的吗?
好恶心!
她就怕凶手穿人皮衣服进来,提前把屋里的香薰蜡烛给点了想去去味,结果还是低估了臭味的攻击力。
为什么会往这个方向猜测?
凶手扒了两个人的皮,制作娃娃的手艺又不嘉,看得出来做的时候很着急。要是让他把所有的皮都做了的话他一时半会儿都不用干别的了。
剩下的皮要物尽其用的话,凶手应该会像小说里的杀人犯一样做件人皮衣服穿起来。
外面的雨下得小一点了,许待景建议道:“姐姐,要不把他转移到香堂里?黄招娣家黄优来的次数不少,不安。香堂他们已经知道被占了,咱们的措施做得好,他们一时半会儿没法夺回来。”
棠镜雪觉得这个方案可行,而且窗户被她给钉上了,从外面看不见里面是什么样子的,要是再把男人的嘴塞上就没有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