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星野:“”
程星野:“”
窗帘没拉开,屋里昏昧不明,只有卧室的门外透进的几缕狭长的光。
程星野只知道这世界上有厚颜无耻之人,却没想到自己怀里就有一个。
一想到自己的长腿被人念念不忘地觊觎了两年,对方还是个被他看着长大的小姑娘,一时心里未免有点儿不太自在。
程星野无语又好笑,稍微抬了下脚,把坐在他腿上的小人儿不客气地颠了下,
“你能不能有点儿别的追求”
陆清越被他颠得身子一颤,下意识地搂住了他的脖子。
她倒也坦坦荡荡,很是理所应当地说,
“我才,能有什么追求”
况且食色性也,她一不偷二不抢,就好点儿色怎么了!
程星野不知不觉被她带进了沟里,心想那倒也是。
对她这样从小就在蜜罐里长大的姑娘来说,人生的追求恐怕就只剩下及时行乐,活在当下。
程星野很轻地叹了口气,没忍住抬手掐了下她的鼻尖,“你倒是理直气壮。”
陆清越何止是理直气壮,简直还有一肚子歪门邪理。
她见程星野不置可否,没说让不让摸,于是小脸微微一扬,蹬鼻子上脸地说,
“有人相爱,有人夜里开车看海。有人被男朋友踹下床爬不起来。”
程星野:“”有话不能好好说还非得压个韵唱起来
陆清越勾着他的脖子,眼睛亮得像是一轮月亮。
狡猾的月亮凑过来,故意贴在他的耳边,装出一副娇羞乖顺的模样,小声地问道,
“所以星野哥,人生纷纷扰扰都是常态,既然你现在已经跟我在一起了,那么你能教我什么叫吗”
程星野听着前半段还挺正常的。直到听见最后一句话,当即眉梢轻挑了一下。
“什么、叫、”
他以为自己听岔了,不可思议地重复了一遍。
见他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陆清越艰难憋着笑,故意绷着脸,一本正经地纠正道,
“什么、叫做、爱。你语文没学过断句吗”
程星野:“”
程星野觉得自己这辈子的所有警戒心,大概都是用来防她的心眼的。
他无声地叹了口气,然后故意恶劣地在她腰上搓揉了一把,语气幽幽地回应道,
“放心吧,你要是再继续这么皮下去,我迟早会教你,什么、叫、做、爱。”
陆清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