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上去后,迟夏问他:“钱伯,咱先不斗嘴了,行么”
“行。”
老头子盘腿一坐:“有三次输入密码的机会,这个你们知道吗”
“知道。”骆寻蹲在了他身边:“所以才没敢冒险。”
钱伯来了点兴趣:“你懂锁”
“研究过一段时间。”
迟夏也说:“我家里的锁就是他改造过的,安全系数很高。”
“丫头,那也没用啊,你钱伯少研究了”
钱伯叹了口气:“希望还是得放在密码上,我充其量只能给你们多创造个机会,保证最后输入密码错误,这地方也不会炸翻。”
“后果呢”骆寻问。
“后果就是这锁再也开不了了,除非你们拆了这个别墅,从别的地方进入。”
迟夏抠着他的衣服:“只能这样”
“嗯,我搭上半条命给你们创造这个机会,你怎么还一副失望的样子”
迟夏朝他笑:“谢谢您啊。”
钱伯撇撇嘴:“密码锁,无外乎就那么几种,自己的生日,重要的人的生日,值得铭记的日期,要么好事要么坏事,啊对,还有一种,反其道而行,直接来个初始密码,你不是学过心理么,分析分析。”
“已经在做准备了。”迟夏说。
“那你去分析,把他留下协助我。”
钱伯喝了酒,脸红扑扑的,但眼神很清明:“放心,有我在炸不了。”
“去吧。”骆寻朝她笑了笑。
迟夏上去之前,钱伯把自己的小熊杯子塞过来:“让小来来给我装点酒送下来。”
迟夏无语地拿过去:“小来来小来来,你心里只有小来来。”
钱伯晃了晃脑袋,对骆寻说:“瞧瞧,你媳妇吃醋。”
骆寻竖了竖大拇指:“您眼神挺毒啊。”
钱伯已经捞过自己的工具箱打开了:“不如以前啦,老啦,来吧,干活!”
迟夏拿着杯子上去:“小来来,给,老钱让你给他打酒去。”
归来翻着白眼:“他可真是怜爱我。”
“快去吧,这可是他续命的东西。”迟夏催促他。
归来拿着杯子出去,迟夏去找林文觉和曹斌:“怎么样了”
“屠国林还好,这个屠国安,苗雪是搜肠刮肚也没多少关于他的情况。”
曹斌把本子给她递过去:“呐,这是相关记录。”
迟夏拿过本子,林文觉也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屠家的老宅跟屠国林一点关系都没有,房子是传给屠国安的,但既然这些年是屠国林暗中利用老宅来掩盖自己杀人的证据,是不是有一种可能,屠国安早就知道屠国林杀人”
迟夏道:“按照苗雪的说法,屠国林偶尔会暴露无法控制的暴力倾向,他自己也曾因此看过医生,但依旧无法改变,他担心自己的行为会伤害到妻子和孩子才提出的离婚,再加上监狱那边的资料和他们父亲的情况,你们不觉得屠国林和郑彦渤很像吗”
“他也有可能是天生犯!”林文觉激动道。
迟夏点头:“是,再加上张涛的那两个视频证明,屠国林可能是自愿进监狱的,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杀人这件事让他感到了恐惧和厌倦,在这方面,他又跟天生犯有些不同,不过这不是我们现在需要讨论的重点。”
曹斌也恍然大悟:“怪不得老宁对那些尸骨的检查结果是遇害时间最早的是在十五年前,那这是不是意味着他也在克制自己不去杀人啊”
“有可能。”迟夏说。
林文觉敲着脑袋:“那屠国安既然有楚宏利这个人坐镇,这辈子几乎都吃喝不愁了,他费尽心思弄这个密室又是为了什么换句话说,是什么东西重要到一个锁的安全系数这么高”
“想想池潇。”
迟夏眼眸冷了下来:“池潇想杀的是屠国安而不是屠国林,这就意味着,我养父母的死还是跟屠国安有关,换而言之,屠国安,可能是老k集团的人,这么一想,底下那个密室的东西对我们来说就更重要了。”
归来把酒给钱伯送下去,又听他们说了这一会,哼哼道:“那咱们言归正传,屠国安会设定什么密码”
迟夏苦恼地瞪了他一眼:“您可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呐。”
“转动你的小脑瓜。”
归来嘻嘻笑:“我们有四次机会哦,友情提示一下,这个密码锁是四年前出来的,不量产。”
也就是说,屠国林进监狱后屠国安就开始修建这个密室,大概用时一年。
“对屠国安来说重要的日子也就那么几个,但各种组合排列,咱们根本没有试验的机会。”
迟夏脑子里浮现几个数字:“屠国安现在情况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