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心羽笑道:“老人家客气了,我什么也没有做!”
说着将舒母的手交给临冬和舒家的小丫鬟。
至于屋内,她没打算跟进去。
免得又惹了不好听的闲话!
……
等从舒家出来,回了卫国夫人府。
容心羽当着宋青阙的面,叫来穆夏。
“找个机会给舒家下人带句话,若是想让舒老夫人的眼睛康复。
便让舒大人处理好家务事,七日之后,让老夫人来这里等我。”
宋青阙听得诧异。
容心羽既当她面这样说,她觉得这事情该与自己有点关系。
迟疑的开口:“阿羽,你这是……”
容心羽笑着道:“你不便与男子来往!
但若有清流家眷愿意与你稍微走动,对你与原哥儿以后都好。”
宋青阙立时明白,容心羽这是在为她孩子的以后铺路。
一时心底暖流涌动。
“你也别急着感动,这事情也不知是否能成!”容心羽将丑话说在前头。
既然认了干儿子,自是要上些心的。
当然,也未必不是为自己。
宋青阕理解的笑道:“我懂,让你操心了!
能成是好,不能成,也没有关系的。”
毕竟,宋氏为了顾全族里未嫁女子,都是不敢明面上与她往来的。
否则当要让人以为,宋氏女婚前不知检点,让人轻贱了去。
就容心羽现在待她的好,她都无以为报。
天色不早,容心羽便也没再逗留,直接就乘车回了府。
……
这边刚到家,门房就说,秦簌过来了,已经在她的书房等候多时。
容心羽一进门,吩咐厨房做晚膳,点了几个秦簌爱吃的,这才往书房走。
书房在青芜苑内另外一处,与药房挨着。
容心羽经过药房的时候,正在看炉火炼药的悦秋忙从里面出来见礼。
“郡主,秦姨在书房,来了有半个时辰了。”悦秋说。
容心羽轻应:“嗯,我知道了!”
待进了书房,就见秦簌坐在临窗的书案前,手里翻看着她的课业。
望初规规矩矩的站在一旁,看见容心羽进来,便叫了一声:“郡主!”
二人眸光对上!
容心羽眸光一动:师傅套话了
望初稳如泰山:什么都没说!
心里有数后,容心羽笑眯眯朝秦簌走了过去:“师傅,您来了啊!
听说有一会儿了,怎的没有让人去叫徒儿”
下午她在西慈胡同的时候,穆夏就回来取过一次奶。
府里人应当是知道她在那儿的。
秦簌从书案间抬头:“今天又出去遛街了”
容心羽睁着无辜的眼道:“师傅,什么遛街啊
你是听说了什么风言风语吗
我是正常出门社交,正好遇见了一点小事,顺手行侠仗义了一下而已。”
秦簌这时拿起桌上一张纸,问道:“这是你的练笔
是在练画菊吗但有这样五颜六色的菊花还有两根瓣儿是黑色的”
容心羽闻言看去,却见纸上是一颗躺着的椭圆。
自椭圆上面又延伸出许多五颜六色的线,向上靠中聚拢。
的确有点像菊花。
容心羽微微一笑,上前一步。
拿起桌案上现成的笔墨,当着秦簌的面添了几横。
原本不伦不类的画便成了一个彩色的摇篮。
秦簌眉眼舒展,夸赞道:“还挺好看的,是为那个孩子设计的吗”
知道秦簌指的是慕星原。
容心羽笑着应道:“对呀,师傅你也觉得不错吧,回头我就让人做好送去。”
秦簌颔首:“听说你月考成绩不错,以前居然藏的那般深。”
说这话的时候,看的确是容心羽另一册课业。
上面的字迹工整,以秦簌之见,觉得比一些有名望的大儒也不差的。
期间连连颔首,眉宇却又不免染上一丝忧愁:“到底是师傅疏忽了,才让你小小年纪要那般隐忍。
否则的话,我徒儿当得盛京第一才女!”
容心羽知道她没有怀疑,而是愧疚。
“师傅,古人云:慧极必伤!做人哪有又要又要的徒儿觉得现在就挺好的!”
好一番安抚,继而提及自己这段时间与小姐妹们相处的愉快。
但看师傅的注意力一直在摇篮上,又夸起了宋青阙的孩子可爱。
想着过段时间,干儿子满月,估计家里没有什么客人。
到时候,她可得好好安排,为干儿子暖场。
邀请师傅得空的话,也去看看干徒孙。
不防秦簌突然开口——
“这么喜欢孩子,所以,你也想当娘了”
容心羽愕然:“不是,师傅……”
秦簌已经笑眯眯,满脸慈爱的道:“镇国公府的二公子,和大理寺左少卿舒靖廷,你喜欢哪个”
容心羽张嘴,还未开口。
秦簌就又说:“这段时间不是你与顾二公子下定的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