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女子嫁人之后,便不再是为了自己而活……”
温知虞眸光微闪。
王妃轻叹了口气,转而温柔地笑看着她:“旁人如何,我们是管不着了,咱们过好自己便是。
今日不想起床,那便关了院子,蒙起头来睡个饱,谁也不准来吵。
明日不想吃府中的饭,那便出府吃去,百味楼、照影楼、醉月楼……
人活1世,短短几十年,可莫要轻易委屈了自己。”
温知虞点头:“母亲说得有理。”
……
婆媳两人坐在1处,聊到午膳时间,又1同吃了午膳。
午膳后,荣安王妃要睡午觉,温知虞便自行回了云水间。
刚办完婚宴,府中的红绸、红灯笼和对联还未撤下,放眼看去1片红,喜庆依旧。
院子里,扫撒的下人们见到温知虞,便纷纷行礼:“见过世子妃。”
世子妃……
真是个好听的词。
回云水间的路上,温知虞步伐都轻快了不少。
1进云水间的庭院,看着走廊两旁开满花枝的蔷薇,她心情极好:“浅杏,寻把花剪来,我剪几支蔷薇插花瓶。”
浅杏笑嘻嘻:“奴婢这就去。”
说完,飞快地跑了。
走廊边,除了蔷薇外,昙花还剩1些未开的花苞,隐隐有要绽放之意。
映桃走在她身旁:“奴婢长这么大,还是头1次瞧见上百盆昙花1夜绽放的盛况。
可惜,这么珍贵的花,短短几个时辰便谢了。”
温知虞摘下1朵凋谢的昙花:“昙花之所以珍贵,正是因为它的花期短暂,转瞬即逝,无法保存。
若它常开不败,随处可见,唾手可得,就不会被人珍惜了。”
映桃释然:“郡主说得在理。花也1样,人也1样,轻易便可得到的,都不易被人珍惜。”
温知虞应了1声。
她在院中走了1圈,选了几支背阴处的蔷薇,小心修剪下来,递给映桃和浅杏。
修剪时,她问:“昨日那两个女刺客如何了?”
怀焰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回郡主,属下将人关在1间空屋子里,让人看着。
两人虽被卸了下巴,却还是很不安分。”
“不安分,那便想法子让她们安分些。”温知虞又剪下1支蔷薇。
怀焰应道:“属下明白了。属下这便亲自去买点药,兑水给她们灌下去。”
“嗯。”温知虞应了1声。
她剪了1大把花,回了房间。
趁燕止危还未回来,她洗漱了1番,先补个觉。
这1睡,便到了傍晚。
日头西斜,橙黄的日光从窗户斜射入房间内,有两束光打在床帘上。
温知虞迷糊睁眼。
听见动静,映桃进门来:“郡主醒了?”
看着安静的房间,温知虞问:“世子还未回来?”
“没呢。”映桃道:“奴婢已经派人去前院问过了,世子自出门后,就1直未回来。
刑部那边,更是1点消息也无……”
温知虞蹙眉:“更衣。”
她穿戴整齐,1路去了前院。
花厅,荣安王和王妃也在。
见她来,两人立即收起忧心的表情,换上勉强笑意:“阿虞来了?”
温知虞行过礼,直言道:“父亲,母亲,我想出门1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