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渊听了这话,也不免伤感,更是怜惜嫂嫂几分。
微微喟叹,正欲说让她随意些,却听得锦书淡冷道:“装什么装在大夫面前谈道人生有趣无趣的实属对牛弹琴,大夫首重生命,活着才有资格论什么有趣无趣。”
皇后摸摸鼻子,纵横商场这么多年,拿捏了不少圆融练达的商贾,本以为三言两语便让锦书共情,却是狠狠被甩了一耳光子。
少渊哭笑不得,没想皇嫂竟是装忧伤的。
锦书吩咐下去,让紫衣亲自盯梢,晴姑姑和蓟嬷嬷都是被她拿捏的人,信不过。
她当着皇后的面吩咐紫衣,“你若再看见晴姑姑给她送酒来,直接给我甩出去,且也不许晴姑姑再接近她。”
紫衣咂舌,“王妃,她是皇后娘娘。”
锦书道:“她现在是我的病人,我说了算,等她回了宫中,再显摆她皇后的威风便是。”
这般铁腕手段,半点面子不卖与皇后,皇后倒是也不尴尬,甚至是嬉皮笑脸起来,“行了,这也不是多大的事,大晚上的犯得着么”
少渊见她竟有几分顽劣无赖的做派,再想起她往日皇后的身份,再是明三爷那运筹帷幄的气度,竟觉得判若好几个人。
且方才她说起少时给自己换尿布的事,如今又被锦书拿捏住,总觉得这里头分了三六九等,他是九等。
再一次哭笑不得。
锦书说了皇后,便问少渊,“你唤我是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