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昌帝又羞又怒,恨不得昏过去,不想再面对他的臣子。
但徽国提出断交,他必须要处理。
他把复杂的眸光投向了少渊,他承认嫉恨这个弟弟,有时候恨不得杀了他。
但是,真有事的时候,也只能指望他。
方才如果不是他出手救了皇儿,后果不堪设想。
他想让少渊出面收拾残局,但他不会直接开口,一记眼神扫向心腹大臣,自然就有人出列。
有官员问了少渊是否摄政王世子在萧王府治疗心疾,得到少渊的肯定之后,便几名官员一同进言请他与徽国使者团会谈交涉。
景昌帝斟酌了一下,道:“萧王,那此事便交给你,你务必要维护好燕国与徽国的友好邦交,继续谈判,拿下粮食兑换原铁的合作,否则朕拿你问罪。”
许多官员听了这话,都微不可察地叹气,对待皇弟与对待皇儿的态度,天差地别。
少渊皱着眉头出列道:“陛下,微臣军务繁忙,实在不宜处理此事,还请另择他人。”
景昌帝没想到他会推却,很是恼怒,“怎么还要朕求你不成你不去,让朕亲自去道歉”
少渊抬起头道:“陛下,事情闹成如今的局面,不是随便派个人去赔礼道歉或者再办一场宴席,便可平息徽国人的怒气。”
景昌帝眼底冰冷,不耐烦地道:“那你觉得他们想如何啊”
少渊道:“摄政王亲自率领使者团来到燕国,可见对燕国的重视,但云靳风在第一次会谈口出狂言之后,再在赔罪宴席上明目张胆地参与徽国内斗”
景昌帝打断他的话,“不必再说这些,朕都知道,你只说是否愿意接下这旨意。”
少渊拳头握了握,锦书说得没错,出手还是太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