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得好无人赞赏,但专宠一个女人,却受尽了千夫所指。
他就那么罪大恶极吗
“陛下说这些话,不臊得慌吗”少渊回吼了,今日豁出去,管他什么君臣兄弟的,“改制的必要何在立储的人选是谁我为何反对”
“我不与你一一分析,你在这里装糊涂,你心里头比谁都清楚,云靳风不适合当太子,冲他今日在殿上的样子,冲他此番会谈的疯狂愚蠢,他参与朝政都不适合,仗着天家出身,给他一辈子的富贵荣华没人会反对,但你想把他拽到太子之位上,来日君临天下,就绝对不行。”
“我为何要与你一同对付老臣们他们做错了什么需要我们一起来对付你登基之后想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这天下每日发生这么多的大事你都放在一旁,只想着夺权争斗,你还争斗什么啊你都当了皇帝了。”
“军权在我这里,但也曾有不在我这里的时候,落大将军是谁害死的您心里没数吗你专宠魏贵妃,壮大魏家外戚,那一场仗本来就不该输,那几座城池也不该被夺走,就因为你总想着夺权用了魏双缙企图遏制落大将军,那一场战事牺牲了多少将士,你还记得吗那些伤亡人数到了你这里,你甚至都没有肯定过他们一句,只知道追查战败之罪,他们是为国捐躯的,战败与他们无关。”
“今日重点不在以往,而是吴大学士先被云靳风打,继而被你用龙佩砸了脑袋,他已过耳顺之年却依旧为燕国殚精竭虑,不遗余力,陛下这样对他,是要他的命,知道吗”
景昌帝拍着御案,红血丝狰在眼底,“不砸也砸了,你要朕怎么做难不成叫朕登门去告罪吗”
“没错!”云少渊声色俱厉,“您亲自登门去告罪安抚,才能平息此事,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朕不会去。”景昌帝抬起冰冷的眸子,“朕可以下旨恩典,赏赐,加封,这些都可以,但朕绝不会亲自登门去告罪致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