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还能没点秘密。”

“也是，那你和我一起出院？腿还没好利索呢吧？”

“不碍事了。”万里沉吟几秒，问道：“文菁怎么办？”

廖局长一怔：“她？好办啊，刘淼不是还躺着呢吗？甚至不害臊的话跟你回家都行，随身陪护呗。”

“跟他回家？”文菁惊讶道：“那我是不是可以直接回自己家了？”

“那不行，你刑期未满，总得找点说法糊弄一下，直接回家就太过分了。”廖局长摇头。

万里嘴角一抽：“其实这样也挺过分的吧，这是哪国的犯人待遇……”

……

两小时后。

“噫~万里杨，你家好脏，还一股子臭气，快开窗放放！呀！好多灵石！”文菁大呼小叫着。

万里一步一顿地走到窗边，把窗户打开：“嫌我家脏，你为啥不留在医院陪护班导？”

“你家再脏也比医院强啊，而且有手机有电脑，我还没和爸妈聊够呢！”文菁到床边坐下踢着腿，“还有，廖局长说你走后我可以在你家躲几天，就当是在陪护你，你什么时候走？不会把电脑带走吧？”

万里翻了个白眼，掏出手机抛给文菁：“煲你的电话粥吧，我争取明天就走，把家给你腾出来……今晚你凑合着在椅子上睡一晚？”

“没问题，你是伤员你睡床。还有……那个……卖我几块灵石呗？”

“拿吧，十块以内。”万里晃荡到桌前坐下，开启电脑整理思绪。

出院没人拦，很顺利，这很正常，自己又不是犯人。不过明天要走最好低调点儿，那个迟副总局谁知会不会脑抽风。西城自己从没去过，最好找个向导，正好好奇那些旅游团是什么情况，可以报一个。

定好思路，万里用电脑搜了搜西城情况，一个多小时后大致有了些了解，目光停在一条消息上：‘西城4日游，向导邵震半年内共带队去西城12次，经验丰富，滨城独立成团，有意者加微信……’

“明天上午出发？”万里挑眉，登录电脑版微信加了那个微信。

只半分钟便被通过，发来条消息：‘老板，去西城？规矩都懂吗？’

老板？规矩？万里眯眼，片刻后嘴角一勾，打字回道：‘大概懂。’

“那好，老板什么等级？”

万里沉吟片刻。‘E级够不够？’

‘够了。向导费五千，包含餐饮住宿机票，明天上午八点二十周水子机场四号门集合，当面转账。’

‘了解。’

万里舔了舔嘴唇，“有意思，暗地里鼓捣些什么呢？西城果然比想象中更乱啊，这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敢摆到明面上拉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