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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敌人全防出去(1 / 2)

魔女收容日志 小夕岁 5657 字 8个月前

第12章 敌人全防出去

上世纪60年代,藤川组从东京出发,直扑阪城难波地区,经过一小时激烈战斗,摧毁宿敌三桥会,拖出所有成员以及三桥会会长,在公众视野中进行处决,以示报复,威名滔天,以此立足。

时至今日,藤川组仍是关东首屈一指的派系,现任首领藤川千代,就站在张肃面前,一墙之隔。

“你熟悉‘黑田敬二’这个名字吗?”张肃沉吟。

“你今天吃了什么?”藤川千代没有回答,而是话锋一转。

“白米,酱油,腌萝卜,鹿肉,昆布饭团。”张肃说。

“自从我被收押以来,每天只有那个黄眼睛的狱卒中午端一碗粟米过来。请你看在基本的‘道义’上,稍微给我改善一下生存状况吧。否则,我要饿得头眼昏花了。”藤川千代站好,一板一眼地请求食物。

她虽然饿得虚弱,但说话时仍是站得笔直,瘦劲的肌肉绷得紧紧的,目光刚正认真。

格外瞩目的是她赖以屹立于地面的双脚,外观精致,肌理柔软。由于多年的传统训练,兼具十足的力量感与优美的柔韧性。没有老茧或疤痕,显然身为组长不必经常亲自上阵,可惜深红的指甲油整月未经保养,早已磨损褪色。

“我很快回来。”张肃去了厨房,5分钟后折返。

他将一个薄铁皮食盒塞到投递物品的方格里,塞进囚室,藤川千代可以从里面打开。

“我开动了。”她拿起筷子,仔细品味食物的气味。

“啊啊……”

“说明背后并非当局推动,有其他人想让我暂时离开家族,到您这蹲上两个月。趁我不在的时候,收买家族成员,与我分庭抗礼。原来是这样……”藤川千代默默分析。

“他带了100多人来,不可能是个若中了。”张肃道。

“全灭了?!”

次日早晨,张肃睡醒,感觉舒坦了,下楼转转。

回去入睡前,张肃反复思考今天的新情报。

&lt;div class=&quot;contentadv&quot;&gt; 若是没有“Z”暗中出售武器,藤川组怎么敢这样进攻安心院?

“可怜的孩子们,可怜的安心院!”

“我智慧不足,以至于稀里糊涂被扔入此地,贵为藤川组组长,却无法约束手下人员,给贵院添了许多灾殃。但求您一二指点,未来若因此幸免于杀身之祸,必登门道谢,愿效犬马之劳,以报恩情。”她沉声说。

张肃想到从黑田敬二口袋里拿到的驾照,确实登记他在岛原市居住。

战斗很快结束,想必收容所的人都死绝了吧,帮忙也来不及了。

“……!”小林木春忽然停住脚步,导致身后的半打村民差点撞到他的后背。

“恐怕他不是来救伱的,而是来杀你的。有人许诺的回报太高,让他铤而走险。”张肃缓缓道。

明明是个好地方,几十年来每况愈下,只有魔女对策局的人员定期督查,勉强维持运行而已。

希望他能帮自己活下去,避过命中杀劫!

她深吸一口气,向张肃深深一拜。

在安心院,她反而是安全的,而一旦离开安心院,她就要死了。

原来是这样,“Z”,普罗维登公司成员,兼职地下军火商,非法走私军械,难怪敌人的火力那么猛,连电浆枪都有,打得卡蒂满身是伤。张肃这才感到一切都说得通。

“我会处理的,感谢你的情报,也希望你能化凶为吉。”张肃点点头。

“呜呜……”

她刚刚上任不久,就遭警视厅下重手突袭,2个月被关在安心院。等离开收容所,组内早已被小人搅得天翻地覆,谁还会把她这个组长放在眼里?

“到时看到安心院可惨,大家别惊慌,该打电话打电话,该收尸收尸。”小林木春对后面的村人说,他五十多岁,满脸愁容。

“若中”原本指年轻人,现在代指藤川组中地位低微的小角色。若头则是若中们的首领,算是干部一类,如果实掌一方,也可称堂主。

一旦离开安心院,就会被杀……!

而即便在这里,也很凶险。黑田就是被收买来攻杀她的。

“光凭他一个人,怎么可能交易那么多枪支弹药?”

她立刻想到许多危险人物,想到继位时遭遇的阻力,藤川组内其他高级干部的态度,以及组会内外的其他权势者。

他已挑明藤川千代目前所处的危机,至于能否免于灾殃,还是要看她自己的本事。

“何止是‘分庭抗礼’,你一旦离开安心院,立刻就会被杀。”张肃摇摇头,语气认真。

“晚上不便开大火,请用吧。”张肃道。

最后,全都把目光转向镇长小林木春。

张肃与藤川千代道别,然后离开囚室。

他以为藤川千代会挑三拣四,没想到她竟双手合十,很有礼貌地对张肃鞠了一躬。

到现在,据说只剩一个守卫,几个小孩,偶尔关一两个魔女罢了。天知道怎么惹得那么多藤川组的人上门寻仇!

一看到这可怕的景象,他就严重反胃,同时内心涌动着无数的情绪。

“也许被提拔了吧,他仍然忠诚于我,想强攻安心院把我救出来吗?我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藤川千代思考。

“哎……!”他们扼腕不已。

“藤川组的人,怎么被消灭了?”

担惊受怕一整夜,好不容易从邻村找了几个退休队员,这才勉强凑起一支队伍,上山查探情况。

镇子安全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止要把上门挑衅的藤川组击溃,也要将背后输送军火的歹人揪出来。否则放任他这样一波又一波地运输军火,还不知要诱发多少恶性事件,促动多少人铤而走险。

“现在可以说了吧。”张肃道。

她身上蔓生的记忆线中,既有鲜红之血,又有漆黑的命定之死。

“什么、什么!”

此刻他们都悲悲惨惨的,神情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