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闻言当即便转过头来,看着张灵均,“你觉得这正常吗?
“你把刚刚你们到底是怎么调查,怎么推理的过程,原原本本给我说一遍。
“或者说你直接你们刚刚调查过程的录音从头到尾给我放一遍。”
作为一个侦探,一个身处异国他乡,常常游走在灰色地带,无依无靠的小人物。
监控录音这种能够在关键时刻保护自己——无论是用来影响舆论,还是必要时当作证据,的最有效手段当然是不能放过。
随身携带很正常。
张灵均抬起手腕上的手表,一边手点着,脸上满是无奈,“我说你这怀疑的也无理了,那不就是简简单单的查案过程,不就是说多了一些其它的话,这说多说少也无所谓,这又能影响到什么事情?又能牵扯什么。”
说着,随着一段噪音,刚刚下城区城中村出租屋发生的事情以声音的形式重新出现。
…
砰砰砰…
是谁?一大早的有什么事吗?
你就是张灵均
我是张灵均,这位警官,不知是有什么事?
你简直一点问题都没有…
因为我是外国人吧…
…
刚开始还好,听着听着妃便不由得皱起眉头。
“查案就查案,你们怎么一个个如此的情绪,如此的偏执,如此的冲动?你们是精神受到什么刺激了吗?怎么变得如此偏激冲动盲目…”
张灵均道:“有吗?我听着没什么大的毛病。”
妃看着他没说话。
张灵均不由得解释道:“当时之所以吵起来完全是因为他找事,没事找事,不关我的事。”
妃道:“那两个警察确实不像是去找嫌疑人问话的,反倒想找事。
“但你也不像是正常的被警察找上门来当做嫌疑人。
“你们三个人一丁点儿都没有自己的身份,在当时条件下的身份该有的正常的样子。
“感觉你们好像只不过是借着阮星的案子说着自己想说的话,阮星的死对于当时的你们而言,本来应该作为核心的问题,是首先要解决的大事,但在这录音里面竟然让你们弄的不重要了,好像只是一个引子,一个让你们任性去做自己想做事情的皮…”
张灵均道:“这这可能是受到大环境的影响,心里本来就有着燥意,再加上当时正巧身份认知不同的几个人碰撞在一起,产生了化学反应。
“情绪是会感染的,情绪是不稳定的,是有可能发生爆炸的,不管是群体还是个体都有可能失控。
“这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