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菱歌仰头望向星空:“上面。”总要去探一探路的。
<div class="contentadv"> ……
白溪回到地下窑洞的时候,所有人依旧睡得很熟,司丞见她身后空空如也没有夏菱歌,问道:“学姐呢?”
白溪回他:“她去完成任务了,让我们等她。”
随后,她把老太和塔尔的话原封不动的转述一遍,司丞皱起眉想了想:“如果真是如此,那阿尔泰应该是研究出一种和白斑症症状相差不大的药物,拿他们实验了一把,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白溪摇摇头:“不清楚。但现在要小心为上。”她说完又犹豫地张张嘴,神情有些纠结要不要开口。
“有什么问题?”司丞问道。
白溪说:“如果真的是阿尔泰研制出的药,那他一定会有解药,所以我想……”突然想起什么她急忙解释道,“我没有存什么意图,只是突然想起卧病在床的妈妈,我希望能帮帮他们,就像希望有人能帮帮我妈妈一样,但……我也知道,过程太危险了,一不小心还会牵连到大家。”
司丞神情也有些黯然:“你的心情我能理解,因为我也有个生病的姐姐……”
白溪一愣,随后眼眸里涌出些光彩,正当她以为少年是同意要与她共同寻找解药的时候,司丞再次缓慢而又低沉道:“但游戏就是游戏,哪怕我们真的治好游戏里的人,也不能改变现实的病痛,既如此,我们为什么还要以牵累别人的可能去冒险?”
白溪听得哑口无言,她盯着面前神色冷漠的少年,一时间竟徒升几丝惊悚,转回头不再说话,只是伸出手臂环抱住膝盖。
……
夏菱歌和塔尔徐徐走在荒芜上,他们相互扶持一点点走过崎岖不平的道路。
“就在前面。”
塔尔指向不远处的城墙。
夏菱歌仰起头,已经不知怎样描述此刻的心情了,结实却又有些颓败的城墙高耸屹立,而城墙之上竟支起巨大的屏障——他们每天见到的白天黑夜,都是因为屏障的转化而转变的。
夏菱歌跃到城墙上仔细摸了摸,那覆盖俄里翁城的罩子竟带些电流触感,指肚摸到一处突起,轻轻往下一摁,原本灼灼星光的黑夜转瞬晴空万里,她再一摁,又变回黑夜。
她悟了。
“黑夜和白日,原来是这样产生的吗……”塔尔也很震惊的看着黑白转换,不自觉喃喃。
“不是。”
夏菱歌回他:“黑夜和白天都是自然现象,不会受任何设备的控制,而且昼夜交替时会融入黎明和黄昏,那是极为美丽的景象,才不是这么的……”
儿戏。
她继续摸索电子屏幕,具塔尔说,他以前不是没有想过偷溜城外,但是整个俄里翁城的城墙全部都是一体,没有任何缝隙,所以那座城门,究竟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