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薇薇错愕:“你们发现了?”
夏菱歌点头:“可以这么说。但如果真是如此,就要当心了。”
夏菱歌、司丞和沈郁相互注视一样,沈郁撑着脑袋神情懒散随意地看着她:“可以啊。”
“罗演哥!罗演哥开门!罗演哥!”
白薇薇霎时松开紧握瓷杯的手,因刚刚的指尖太过用力,现在的指肚还有些泛白。
她下毒的时候明明很隐秘来着,怎么会……
白薇薇握紧手掌没有说话,沈郁的视线掠过她瞧向古堡的二楼:“不过话说回来,这管家去给罗演送点心未免时间也太长了吧?”他看热闹不嫌事大地挑下眉,“该不会真正出事的,是楼上吧?”
沈郁抬起脚踹向管家,管家昏昏沉沉地睁开眼睛,瞧见面前的沈郁和夏菱歌,慌忙站起身:“抱歉,小姐,少爷,这是我的失职,你们有什么吩咐吗?”
但他们只是端着被子,谁都没动。
其余的三人看了看。
“哦?我误会你了吗?”沈郁回答着白薇薇,视线却转移向夏菱歌。
白薇薇的尖叫声更为剧烈,她浑身瘫软地跪坐地上,不可置信地盯着血泊里的罗演:“罗、罗演哥……罗演哥,死了……?”
司丞眨眨眼:“没有啊,我只是相信学姐。”
“你们……”
夏菱歌从管家的腰带上取下长串的钥匙,一个一个的尝试插进锁孔,等试到第八个的时候只听‘咔嚓——’一声,屋门便慢慢地划开了。
“所以说……”司丞打断他们的话,皱眉陷入沉思“现在不仅我们几位玩家,或许还有一位NPC来和我们争财产。”
“你、你在说什么……”白薇薇握瓷杯的手更紧,声音也有些不自觉的颤抖“什么加什么东西,我怎么不明白你在说些什么……”
夏菱歌瞧她一眼,将杯里微凉的可可倒进桌面摆放的盆栽里,浓绿茂盛的绿植转瞬颓败腐烂,没有半点生机。
夏菱歌:“……”
“你好像很希望我们喝下去。”沈郁嗅了嗅杯里的液体“说说看,往里面放了什么,要是新鲜玩意儿,我就喝下去试试。”
白薇薇声音一哽,她瞧着雕琢精美花纹的咖啡壶,犹豫下伸手拿起来也为自己再倒些热可可,“我没有喝多少,所以就没想着倒。现在好啦,我们来干杯吧。”
她捧着手里的瓷杯又朝上举了举,夏菱歌、司丞和沈郁也都纷纷举起来,白薇薇眼神微微亮了亮将瓷杯放到唇边,但奇异的是,除了举杯,夏菱歌、司丞沈郁三人却半点要喝的意思都没有。
白薇薇一愣,倏地放下瓷杯提起裙摆快速地跑上楼,罗演的房间依旧是他和柳诗意住的那间房,管家闭着眼睛昏迷在房门前,白薇薇蹲下来摇摇他,随后起身使劲儿拍打房门。
但却始终没有回音。
这些都说不好。
管家一愣,目光转向屋里瞧见僵硬冰冷的尸体,更有些震惊:“罗场主……怎么会……”
“所以究竟发生了什么?”夏菱歌问道。
管家低下眼眸回想:“我记得,我去给罗场主送饼干和热可可,罗场主背对着我,只是让我把东西放桌上,而我送完食物便出来,其间……罗场主没有任何不妥。”
沈郁继续问:“那你又是怎么晕倒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