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菱歌没理他,而是加一口茄子放嘴里,司丞则缓缓朝他道:“你来晚了,没你的份儿。”
夏菱歌提起裙摆转身狂奔:“跑啊!”
夏菱歌拽着围裙的带子系上扣朝两边一拉。
“这还有什么可问的……”
“带我们出来前,你有预想过这种情况吗?”夏菱歌出声音问左边的沈郁。
随后,他们便跟着沈郁来到地下室,阴森森的地下室阴寒刺骨,沉重的大门缓缓敞开一股寒风便直扑面门。
凶猛的虎叫声再次响起。
夏菱歌摇摇头:“古堡里找半天都没找到有用的线索,这是唯一一条除祭坛外的发现,而且……”她眼神扫视周围,“既然将我们带出来,就不会轻易放我们回去。”
她举着火烛更贴近地面,只见距他们一米左右的距离还有一处暗红色的痕迹,夏菱歌顺着痕迹慢慢瞧去,目光落到墙壁上那不过十厘米宽的矮窗户上。
沈郁不顾司丞阴沉的眼光自顾自坐下,从兜里掏出样东西放到夏菱歌面前:“刚刚无聊时我又去古堡里转了转,找到个好玩儿的,你要不要看看?”
米香,配着菜香,吃的极其满足,就是筷子不好找,只能掰两根细木棍凑合着用。
“从那里逃走?不太可能吧……”司丞有些犹豫。
沈郁瞧见眼皮儿抽了又抽,眼神嘲讽带有满满的嫌弃:“你可真贤惠。”
<div class="contentadv"> 司丞笑着没说话。
她的话刚一落,一道凶狠的虎叫声猛地响起来震飞树枝上的乌鸦。
司丞静静站着,微低下头就能瞧见那双纤细的手臂缓缓绕过腰身,他似能感觉到温热且带有馨香的气息轻轻喷洒到他的后脊,那指尖无意识划过的肌肤都犹如引起燃燃烈火。
沈郁瞧着盘坐地上的俩人,连连感叹。
“我又不是他。”
“这是在地下室找到的。”沈郁道“先前我和罗演找财产时翻找过地下室,那时一片空空什么都没有,更别说这种血痕了。”
夏菱歌神情一顿:“你是说……有人进入过地下室,而且还受了伤?”
夏菱歌、司丞和沈郁不管不顾地朝前狂奔,但他们的速度却远远快不过老虎,不过三十秒的时间猛虎就快要追上他们。
司丞没有异议,他只是静静收拾好夏菱歌放下的碗筷。
夏菱歌他们沿着滴落的血迹一直来到枯木林的深处,万籁俱寂的密林给未知增添许多神秘和危险,他们步入一块空地就停住脚步。
阴冷的风吹乱夏菱歌的长发,她伸出手将头发拢到耳朵后面,看着枝丫错乱的枯木林神色暗了暗。
“消失了。”司丞道。
沈郁嗤笑一声难得带些警惕和紧张:“要是知道我绝对不会跟出来,我又不是真有病。”
密密麻麻的,枯槁的枯树枝层层叠叠交织在一起,灰蒙蒙的天沉闷得犹如压下来的巨大石块,黑色的乌鸦展翅盘旋,尖锐的叫声刺耳至极。
那是方白帕子,只不过白帕子上沾了点灰尘和深红色的血。
夏菱歌侧过眸,恰巧瞧见沈郁暗戳戳的伸出手,她不用问就知道他要做什么,如果没有本事逃离危险,那只需要比同伴快些就可以了。
眼看后面的猛虎就要飞扑过来,沈郁猛地去抓夏菱歌的胳膊,势要将她甩飞到老虎身上。
但夏菱歌却猛地避开,同时整个人飞扑向司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