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菱歌轻抿薄唇:“味道不错。”她极少喝酒,已至并不知道自己的酒量根本不行,夏菱歌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只感觉自己的思维好像有些卡顿,有些空白,她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或者说……她根本没注意到自己已经变成了这样。
若是平常的司丞现在可能要小声地提醒一句‘学姐,你好像醉了’,哪怕会羞红耳朵,哪怕脱口的声音会细如蚊蝇,但他依旧会说——因为那是他最爱的学姐,有一点点的不同都会使他像发现新玩具的孩子般不知所措又带些隐秘的兴奋。
但现在的他……
司丞轻轻低笑一声,眸底的猩红光芒闪烁又暗淡,他好整以暇地看着面前难得露出几分迷茫的‘白兔子’,心情颇好地伸出食指替她将耳畔散落地碎发别到耳后——清醒时绝对不会发生这样的事儿,夏菱歌会躲。
“喜欢吗?”
司丞的愉悦好像越发浓烈,他直勾勾盯着清雅的女孩就像饥饿多时的野兽终于找到心仪的猎物。
“很好看。”
夏菱歌所问非答的回答了一句,随后就有些皱眉,不知道是酒劲儿带来的灼热使她有些难受,还是那抹难以忽视的,带有侵略意味的眸光搞得她有些不自然,压抑的烦躁让她不自觉捏紧酒杯。
“怎么了?”
低哑的声音自面前传出来,冰凉的指尖覆盖住她燥热的手,夏菱歌抬起脑袋正好和那双深沉的眼眸相互碰撞,他似在安抚她,而手掌传来的冰凉触感更是很好地灭掉她心里涌起来的火。
“我也不太清楚,这酒……”夏菱歌的视线落到玻璃高脚杯上。
“怪我不好。”司丞有些自责“我光想着这酒和学姐很配,却忘了这酒的度数有些大,学姐现在这般难受可能是……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