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class="contentadv"> 夏父和夏菱歌不愧是父女,只单单一个动作他即刻就能明白夏菱歌的意图,身上还有着枪伤,声音甚至都没恢复,现在跟着他去执行任务和送死有什么区别?
夏菱歌直视着他。
父女俩就这么僵持着。
“叔、叔叔。”司丞切合时宜地开口说话,打破他们颇为尴尬地场面“您还是带学姐一起去吧,就算您不带着她她也会想办法跟着您,与其再次不知所踪受一身伤,倒不如放眼皮子底下看着,您觉得呢?”
夏父瞥他一眼:“你倒是挺向着她说话。”
司丞一时有些哑口无言,只能别过脸轻咳一声低着脑袋不说话。
夏父的视线重新落到夏菱歌身上,绑着绷带的少女神情依旧淡淡的,但脸色却苍白得可怕,现在想起来他次次避开她行动总觉得能保护好她,可最终不过是小丫头没有章法得胡乱闯荡,惹了一身伤。
有点他年轻时的样子。
“行吧。”
夏父最终松了口:“不过在我手底下干活儿就要听从安排,我绝不允许我的队伍里有不听调令、一意孤行的人存在。”
夏菱歌点点头。
夏父犹豫下又问:“你的身体……?”
夏菱歌依旧点点头,但手掌不自觉拍打下洋娃娃贺知年的脑袋,虽说这家伙变成洋娃娃了,但好在自身的技能没有丧失,单抱着他这一会儿的功夫,精神头充足不少。
当然,这些是不能和夏父说的。
司丞问:“所以,这次的任务是什么?”
夏父深深吸一口气:“警方的线人传来消息,说,秦盛有可能要坐船偷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