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安也在人群中鼓掌，由衷为约瑟芬夫人的演奏发出赞叹。</p>

“很好听的曲子，弹得也好，让人听了心情愉快。”</p>

虽说他没什么艺术才能，更不懂得鉴赏音乐作品和演奏技巧，然而耳朵不会撒谎，好听的就是好听。</p>

莫里亚蒂教授没有鼓掌，酸溜溜地说：“这轻佻的曲风……依我看，改名叫《风流寡妇圆舞曲》倒是更贴切。”</p>

很难说是否因为听见了前男友的嘲弄，决定回敬教授先生一点颜色，约瑟芬夫人向听众致谢过后，又坐回琴凳，宣称接下来她要演奏一支“谐谑曲”，还要即兴为曲子配词，自弹自唱，献给一位“老朋友”。</p>

……</p>

我的朋友，莫卡维提</p>

莫卡维提，莫测神秘</p>

他是聪明绝顶的智者</p>

也是胡作非为的恶棍</p>

莫卡维提，独一无二的莫卡维提</p>

僭越所有法规</p>

蔑视道德伦理</p>

莫卡维提，银发飘飘</p>

身材瘦削，面庞英俊</p>

眼窝深陷，双眉紧锁</p>

他摇头微笑的样子</p>

就像是一条眼镜蛇</p>

莫卡维提，独一无二的莫卡维提</p>

令人绝望的怪物</p>

披着人皮的魔鬼</p>

看上去像个正人君子</p>

但我知道他打牌作弊</p>

莫卡维提，独一无二的莫卡维提</p>

兼具邪恶与智慧，魅力无与伦比</p>

……</p>

琴键在约瑟芬夫人指尖跳跃，奏出欢快俏皮的音符。</p>

动人的歌喉配上即兴创作的戏谑歌词，使舞会气氛变得更加活泼欢快。</p>

乔安一边听约瑟芬夫人弹唱，忍不住偷眼观察导师的脸色变化。</p>

尽管约瑟芬夫人歌中的主角名叫“莫卡维提”，可他当然听得出来，这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障眼法，实际上这支歌是专门唱给莫里亚蒂教授听的。</p>

莫里亚蒂教授的表情颇为复杂，时而叹气，时而苦笑，对前女友通过琴音与歌喉传达的这个玩笑，显得无可奈何。</p>

约瑟芬夫人唱完这支歌，谢绝观众以热烈掌声表达的返场请求，回到考夫曼先生身旁。</p>

乐队接替约瑟芬夫人演奏舞曲，人们又回到舞池，翩翩起舞。</p>

就在舞会气氛渐渐步入高潮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沉重的脚步声。</p>

大厅房门蓦地被推开，两名身着巡警制服的男子闯了进来，立刻吸引了人们的视线。</p>

乔安也被门口的骚动吸引，好奇地忘了过去。</p>

两位青年巡警，板着脸守在大厅门口，紧接着，一位身着风衣、头戴便帽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