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晴回房后,打开匣子,发觉里面是一张薄薄的面皮。
她把面皮贴在脸上,看不出任何异常。
铜镜里,是个三十来岁的妇人,老实本分,有几分姿色。
“这真是太神奇了!”
秦晴在游记里看过,有人懂易容术。
她一直半信半疑,没想到是真的!
这一趟,得个宝贝,真是赚到了!
天明时分,秦晴准备去隔壁道谢,敲门无人应答。
等去前街,却被伙计告知周仵作已经退房离开。
“客官,昨晚您有没有听见异常的响动?”
伙计一脸神秘,打探秦晴的入住体验。
“有啊,好像还看到了个穿着红裙子的新娘子。”
据说,春妮死在了出嫁的前一日。
伙计听后,神色大变,吓得面色青白,再也不敢问了。
退房后,秦晴去了醉花阴,沈清雨和方氏二人已经赶到。
“秦姐姐,你怎么一人先来了?”
昨日得到消息,他们马上出发,差一步,没进去城门。
二人只好在城外过夜,等天亮进城。
“你这一走,风言风语不断。”
正好胡铁牛在家,方氏把儿子丢给夫君,她也来了。
“闹出去了?”
秦晴心虚,陆景之不至于大嘴巴把二人的隐秘当话题吧。
“可不是,非说你心虚!”
方氏吃了一块点心,感叹风向变化快。
秦晴勾了勾唇角,这话没错,她是心虚。
“都在说你为帮着贾小姐争夺家产,不给小丁氏活路。”
小丁氏的儿子是贾老爷的种,好歹让人家认祖归宗。
贾老爷不是那等为富不仁的商户,不该断香火。
“当然,还有很多百姓只信你。”
城门一开,来边城的多,百姓流动大了。
外来者不清楚情况,胡乱猜忌。
“原来是这个事啊。”
秦晴莫名地松口气。
“那秦姐姐以为是什么?”
沈清雨也疑惑了,还有别的事?
“我以为如归客栈出了状况。”
秦晴略过话题,给沈清雨和方氏倒茶。
这次把二人叫来,就是为给邻城的熏酱铺子招加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