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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凤娩在药浴的调养下和降魔的富养下,整个人变得精神了许多,她自己能很明确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潜移默化的发生改变,与此同时,她也了解清楚了武魂和魂力的含义,也适当看了些带有注释的书,但她依旧不知道自己的武魂是什么种类,只知道武魂的名字叫灵蛇,这个名字,还是她某天做梦梦到的。
这天,凤娩在看完降魔带给她的那些图画书后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降魔来到客房外的时候,恰巧见着了开着窗睡觉的凤娩。
在看见凤娩后,他左右瞧瞧,似是在找什么东西。
最后,他去草地里摘了株狗尾巴草。
“阿阿阿嚏!”
睡梦中,凤娩感觉自己的鼻尖痒痒的,她伸手摸了摸鼻子,随即调整姿势,换了个方位睡觉,哪知鼻尖的痒痒一直跟着她,直到她醒神打了个喷嚏,才知道原来是降魔在拿着狗尾巴草逗她。
“降魔!”
凤娩起身,拍桌怒道,喷嚏却一直打个不停。
“阿嚏!”
“阿嚏!”
“阿嚏!”
一个接一个的喷嚏打着,凤娩只觉得自己的鼻子难受的紧,然而罪魁祸首不仅没有自责,甚至还有点幸灾乐祸的在窗外笑着,“哈哈哈,阿娩,有点礼貌行不行,降魔是你能叫的吗,赶紧的,叫爷爷!”
“爷你个大头鬼!你个心智只有六岁小孩的臭老头!”凤娩此刻正在气头上,别说是让她叫爷爷了,能不叫一声“狗东西”,都算是她尊重人了。
“欸嘿!怎么说话的,什么臭老头,好好说话!”
降魔一掌拍在凤娩的后脑勺,脸色却是极佳,动作行云流水的他似乎已经形成了习惯,凤娩虽然这么说话,但他一点也不恼,反倒是乐呵呵的,两人间的相处,活像两个活宝。
而这些日子以来,凤娩也和降魔玩熟了。
她知道降魔是个什么样的性子,随和,大气,和她很聊得来,所以在某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降魔拿了两坛酒来找她喝,原本她是不打算喝的,但是降魔非要她喝,喝就喝吧,谁知道两个人里没一个能喝的,就那么在屋顶上睡了一夜,第二天,凤娩就身染风寒,住院了。
与此同时,还有个不好的消息,降魔是偷了千道流珍藏的酒出来喝的,这两个罪状叠加在一起,降魔是狠狠的挨了顿骂,好说歹说,才只关了七天禁闭就给放出来了。
这不一放出来,又来惹事了。
“我能跟你好好说话才奇怪!”凤娩捂着鼻子骂道,喷嚏打的太过频繁,她的眼眶里突然冒出几滴眼泪,配上她那双明媚动人的眼睛,倒是显得有些楚楚可怜。
这模样,就好像降魔欺负了她似的。
身为一个猛男,降魔哪里能见女孩子掉眼泪,当即,他就丢了狗尾巴草,伸手擦掉了凤娩眼角的泪水,就当凤娩没有掉眼泪道:“欸,等等,阿娩,你先别掉眼泪,我有个好消息要和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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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娩看着他,双眸楚楚动人,可降魔心里清楚,这会儿凤娩指不定在心里怎么骂他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