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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光人死前很听话，他说出了很多东西，其中包括卡尔想听到的。

但是问题就在于，他说的太多了。

于是他死了，是秃鹫亲自动的手。

秃鹫飘在空中，爪子上还有一丝血迹。

“做的不错，秃鹫先生。”卡尔轻轻拍手：“我还以为你会帮助你的好朋友。”

“别叫我先生！”秃鹫看着这个白色魔鬼，后背上满是冷汗：“我宁愿你叫我该死的混蛋！”

“那么，该死的混蛋！”卡尔穿越时没忘了国家的重要机密，这脸说变就变，那道恐怖的白线也消失，那张笑脸荡然无存，但是这让秃鹫松了一口气。

“你特么的刚刚在看戏？”卡尔喷道：“你想死的话我可以成你！”

“嘿！冷静，冷静！”秃鹫伸出手，让瑟符压一压情绪，随后他才开口说道：“我以为你会放过他。”

“没有那个必要。”卡尔看着他，面具上蓝幽幽的眼睛就像两团鬼火，“有你就够了，我最忠诚的朋友。”

你最忠诚的狗才对吧！

秃鹫心里默默吐槽，然后又听到这货恬不知耻的说道：“而且，动手的是你，不是我，你要搞清楚，想杀他的人到底是谁？”

是谁把他逼成这样的你心里没数？

秃鹫又忍不住吐槽，说实话到了那个份儿上他不得不动手，你都说让我电光人上路了，电光人自然以为你真的会送他上路。

电光人这蠢货死前基本上把他们的布置都说出去了，甚至还说了自己的事情。

他该死！秃鹫至今没搞明白瑟符这个杀神的心理，所以他选择老实一点，尽量别被这个杀神给盯上。

“秃鹫先生，你好像有所隐瞒，麦克维斯先生说了很多你没说的事情。”卡尔的声音在秃鹫听起来就像是魔鬼的低语，每次都让他心里打颤：“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没有。”秃鹫很冷静的说道：“我还没来得及跟你说。”

“很好，继续保持。”卡尔带着一丝嘲讽的语句说道：“麦克维斯先生死的还是太早了。”

“不早了，不早了。”秃鹫擦了把不存在的冷汗，说道：“他死的正是时候。”

“接下来我们怎么办？”秃鹫急忙转移话题：“奥托那边有四个人，都不好对付，而且他们策划的事情也不简单。”

“这我倒是想问一下，章鱼博士到底想要干嘛？”卡尔好奇的问道：“他付出了什么代价让你们能够团结在一起？”

“很大的代价。”秃鹫神色莫名：“他如果成功的话，有可能会统治世界。”

“失败呢？”卡尔才不在乎那些，成功的代价越大，失败的痛苦就越大。

“整个纽约为他陪葬。”

纽约的夕阳悄然落下，月牙稍稍探头，天空下已经是霓虹闪烁，只是卡尔却寂静无声。

“瑟符？”秃鹫提醒道：“你不说说什么？”

“说什么？”卡尔感觉牙疼：“你不会觉得成功的概率很大吧？”

“别小瞧我，我好歹有博士学位！”秃鹫想了一会儿，说道：“我觉得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