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大明太多的将领早就失掉了武将不畏死的风骨,也只有指望摄政王重振大明,收复故土喽!”孙承宗也是一阵失落。他们在梧州休息一天,继续前行,车队终于在两个月后来到了湖南衡州。沿路官员和百姓听说孙承宗和洪承畴联袂而来,既是惊讶又是兴奋,这两人可都是大明
鼎鼎大名的统帅,虽已年老,但是威望甚高,朱由楥亲自出城迎接以表达自己的敬意。
当天朱由楥在桂王府宴请孙承宗和洪承畴,连吴襄都来了。吴襄一见洪承畴,惭愧道“洪大人,老夫惭愧啊,生了飞白这个孽子。”洪承畴也是一阵失落道“当初老夫对飞白青睐有加,没想到飞白竟然委身鞑子,实在出老夫所料。不过老军门也不必伤怀,皇上和摄政王不是说了吗,你是你,他
是他,既然摄政王能把你们一家救出京城,收留你们在衡州。说明摄政王还是有容人之量的,想必对飞白还是抱有一丝希望的。”
吴襄感叹道“听说那个孽子自从被摄政王打败退出西安后,已经回到了京城,老夫已经写信给他,如果他再执迷不悟,老夫一定和他断绝父子关系。”洪承畴思索片刻道“如今飞白手下已经没有多少兵力,想必多尔衮不会再重用与他,正是劝他回头的好时机。老军门写的这封信正是时候,老夫也不希望他一条路
走到黑啊!”
宴会散后,朱由楥回到寝宫,刘如丝如今也是桂王妃了,对着朱由楥说道“王爷,听说孙阁老和洪大人来了衡州?”
“是啊,他们只是在衡州逗留数日,过几天要去武昌四弟那里的。”朱由楥随口说道。
“王爷,你怎么不想法子把他们留在衡州辅佐你?”刘如丝提议道。“辅佐我?”朱由楥惊讶道“我一个藩王有什么好辅佐的,再说如今有王夫之大人,王燮王大人等辅佐我,这衡州治理的可谓风调雨顺,百姓安泰。我哪里还需要
这两位老大人来辅佐?”“王爷,你如今是亲王不假,可是四弟如今已经是摄政王了,权利和皇上并无差别。可是你别忘了,你才是嫡子,他可是庶出。依妾身看,按照名分应该你当这个
摄政王,他来当这个桂王。哪里有庶出的身份超过嫡出的?”刘如丝说道。朱由楥听了大怒道“四弟是摄政王不假,可也是亲王。如今我和四弟一门两亲王,要不是四弟军功显赫,不知会召来多少非议以后你这样的话给我少说,不要让人
觉得我们兄弟不和!”
刘如丝不满道“妾身还不是为王爷你着想嘛!”朱由楥发火道“妇人之见!我怎么发觉自从父王去世后,你的心思越来越多了!你有这么多闲工夫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不如多去侍奉一下母妃!今晚,我睡书
房了!你自己睡吧!”说完,出了寝宫,去书房了。刘如丝暗自恨声道“真是扶不起的阿斗!哼!”没过多久,刘如丝脱掉衣裳正躺在床上。这时,听得几声敲门声,刘如丝打开房门一见来人,一下子投入那人的怀
里,动情道“你这死鬼,还真是大胆,幸亏今天他去了书房睡觉。”
来人一把抱起她说道“我憋了好几日了,可想死我了!”说着低头吻住刘如丝的朱唇不断吸吮。刘如丝春潮泛滥,紧紧地抱住他,轻喘道“快,快去床上。”来人笑道“你每次都这么着急,比我还猴急呢!”说着把刘如丝压到在床,剥掉刘如丝的亵衣。不久,房内传来刘如丝断断续续的呻吟。半夜,一个黑影从刘如丝的床上爬起,悄悄溜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