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早朝,群臣都看到周仁远阴沉着脸,看来今天摄政王殿下的心情不好啊!
黄四维尖着嗓子说道“群臣有事早奏,无事退朝!”“臣有本奏!”大理寺卿崔少安出列道“殿下,前几日锦衣卫抓了黄州知府朱墨竹大人,投入大理寺的大牢。到如今不提审,不问话,这样不明不白就把人关在那
里,臣请问殿下该如何处置?”
“什么?朱墨竹被锦衣卫抓了?这件事我们怎么不知道?”群臣开始纷纷议论起来。周仁远站起身示意大家安静道“崔大人说的不假,本王来告诉你们为何要抓朱墨竹,只因他贪赃受贿,他昨日已经坦白了所犯的罪行,受贿五千两和一百五十亩田
地。崔大人,依照大明律该如何判啊?”
崔少安略一迟疑道“按大明律应该削职为民,流放三千里,永不录用!”
洪承畴急忙道“殿下,那朱墨竹曾经随殿下南征北战,颇有军功,还望殿下法外开恩才是!”
吏部的几个官员也赶紧出列一道求情道“臣等附议!”周仁远冷笑道“洪大人,你刚兼管吏部,吏部的事情看来你还不了解,你问问你的几位属下,你知不知道每年朱墨竹的考核都是上上,他这才平步青云,而朱墨竹
贪污受贿可不是刚刚发生的事情!你的吏部是怎么考核官员的?”
洪承畴茫然道“这臣确实不知,有失察之罪!”
“那你问问你的属下,他们可知道?”周仁远说道。
吏部侍郎扑通跪倒在地,连忙回答道“臣有罪!”
“刘侍郎,你———”洪承畴有些明白了,看来吏部有人一直在包庇朱墨竹。“就因为朱墨竹与本王关系非同寻常,所以吏部隐瞒不报,竟然连锦衣卫都对朱墨竹的罪行视若罔闻!”周仁远气愤道“你们不曾想想,当初湘军武将贪污军饷案
,我是怎么对你们说的,又是怎么处置的?你们怎么能一而再的纵容他们?”
“可是殿下,朱墨竹毕竟与那些武将不同啊!还请殿下开恩啊!”洪承畴祈求道。周仁远说道“洪大人稍安勿躁,朱墨竹既然犯了国法,理应惩处。但是本王今天还要追究一件事情。孙老大人,你掌管户部,我来问你,如今我大明的粮价是多少
?”他问孙承宗道。
孙承宗出列道“回殿下,如今大明的粮价南北有些差异,南方本是产粮之区,每升10文,北方的粮价每升15文。”
“那我再问你,没有走海路之前,北方的粮价多少?”周仁远继续问道。
“没走海路之前,北方的粮价每升20文!”孙承宗回答道。
“乖乖,这南北的粮价竟然差了有一倍!”群臣私下议论道。
“诸位,我在这里想问一句,走海路运送粮食给百姓实惠还是走漕运粮价便宜啊?”周仁远问道。
“当然是走海路划算,这件事殿下不是以前就说过了嘛!”群臣说道。有几位南方的官员的脸色显得不是那么好看。“好!既然这连百姓都明白的浅显的道理,为何还有人打这个国策的注意?竟然把主意打到了朱墨竹的头上,送他银两和田地,指望他来影响本王的决策?”周仁
远厉声道。
“什么?这朱墨竹贪污背后还有这么个隐情?”群臣骇然道。“前有史强横行乡里,对抗官府,有其兄私下走动,妄图收买官员,后有不法商家收买朱墨竹妄图更改国策!你们都说大明中兴,今日看来都是屁话!”周仁远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