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了嗜血蛊,这就有些棘手了。“多久了?”
又是似笑非笑的眸光,看得月漓兮有些瘆的慌。只见他薄唇不紧不慢吐出:“胎中中蛊。”
如果刚才听到“嗜血蛊”这三个字是惊讶,那么现在就是不可思议,谁会狠毒到对一个未出世的胎儿下手?这简直是丧心病狂!
月漓兮垂眸,敛去眼底神色,那样的人,不需要别人的同情。谁要敢同情他,月漓兮保证,下一秒那人就是被同情的对象。
她觉得脖子像是被一双手掐住,有些困难轻声道:“胎毒,难解。”
君祁墨挑了挑眉,“他们都说,无解。”
猛地抬眸,月漓兮对上他深不见底的眸,认真道:“他们说的不错,相当于无解。”
静默,良久,抬眸斜睨着她,君祁墨神色不变,语调难明:“你在玩爷?”
一时语塞,月漓兮也觉得自己的话前后矛盾,又解释道:“因为其中的几副药材不可能拿到,所以基本称得上无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