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烟头靠着车窗,无法躲避,只得乖乖闭上眼配合男人。
毕竟在车里,他吻得很温柔,咬着她的唇珠慢慢吸吮,骨节分明的手指落到她耳垂上,轻轻捻动。
顾南烟发现他是故意的,身体顷刻间就变软了,呼吸也急促起来。
男人仍是不紧不慢反复碾压着她双唇,似乎并未打算再深入一分。
顾南烟小手情不自禁抓紧了他两侧西服,揉得皱皱巴巴的。
男人的手缓缓沿着她颈部线条落下来,掠过锁骨,隔着薄薄的衣料,一把握在某处。
顾南烟顿时一声低吟,张嘴就咬了男人一口。
一丝血腥味在两人口中弥漫开来,男人仿佛更兴奋了,撬开她贝齿就是一阵疯狂掠取。
顾南烟招架不住,有些想逃,双手轻轻推搡男人胸口,可他的身体如若磐石般,纹丝不动。
车内气温急剧升高。
而两人身后,小木木睡得不太安稳,翻了个身。
砰——
“呜呜……”
先是一声滚落的声音响起,紧接着小家伙无意识的哭声传来。
沈薄言和顾南烟似乎都吓了一跳,猛然分开。
回头一看,才发现小家伙滚落到垫子上了。
沈薄言赶紧将小木木从垫子上抱起来。
转头看了眼顾南烟担心的眼神,他面不改色道,“这孩子皮实。”
顾南烟:“……”
有他这么当爹的吗?
-
翌日。
天气明媚。
小木木今天没去早教机构,顾南烟在家教他弹钢琴。
小家伙对于钢琴是真正喜爱的,对于喜欢的曲子,反复练习也不厌其烦。
顾南烟对他也充满耐心,不会在孩子弹奏时打岔,而是等他弹奏结束后一一指出问题。
这样不断优化,小木木进步也非常快。
顾南烟坐在小木木身边,宠溺的看着自家儿子,这和沈薄言一个模子刻出的脸,她甚至都可以想象他长大后女生们看着他弹钢琴时疯狂的模样。
正看得入神,手机铃声忽然响起。
顾南烟拿起看了眼,当即走到窗边接起来,“婉婉,你今天搬家吗?”
对面陆婉的声音无比轻快:“对啊,刚搬出去,南烟,我终于自由了。”
离开那个家并没有她想象得那么难。
她和父亲说了之后,父亲只问她在外面租房钱够不够,并没说不让她搬出去这种话。
继母一贯不喜欢她,对他们而言,搬出去了也只是少个碍眼的存在。
“我也不知道这时该不该说恭喜,总之婉婉,只要你做这件事你是开心的,那便是值得的。”
婉婉离开了家,今后在外面便是一个人了。
可那样的家,不如不回。
一个人在外面画画,安安静静的,挺适合婉婉性子的。
“是,南烟,我明白你的意思,这是我自己的选择,也是我做得最正确的一个选择。你应该无法想象,我此刻内心到底有多轻松。”
驶离陆家的车上,车窗打开着,陆婉手伸在窗外,感受着清风拂过手心,这一刻她觉得外面空气都是甜的。
“地址发我,我下午带着儿子来给你暖房。”
顾南烟笑着看了眼还在认真弹钢琴的儿子。
“好,不过你们可以晚些过来,因为我家里还没收拾好呢。”
她的东西搬过去之后,还得再收拾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