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f 何方瞪他一眼,转身就走。医生也察言观色,很快跟着退了出去。
屋里剩下他们两个人,大概是刚刚从比赛现场热烈的气氛中冷却下来,冉甜如今面对他,还恍恍惚惚觉得有些遥远,一时有些消化不来老婆这个词。
冉甜抿了抿唇,转身去关门。
检查室的门合上,然而还没等她转过身,身后就忽然笼罩下一个影子。
喻晋一手撑着门板,另一手不由分说覆上她的手背,不动声色地握着她的手,摁下门把上的反锁键。
很轻地“嗒”的一声,仿佛在空气里点燃一颗小火星,又像是在沉默的空间里打开了什么开关。
冉甜手都没来得及抽回,就感觉他的呼吸从身后萦绕过来,温热而执着地洒在她的颈窝里。
喻晋就着这个姿势从后面半搂着她,薄唇轻启,有意无意地摩挲着她的耳廓,声音低哑撩人,
“生气了?”
耳边的气息温热酥麻,冉甜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在他怀里转过身,抬眸看向他的眼睛,
“怎么来医院了?”
声音听着还算平静,但颇有几分对他先斩后奏的态度质问的意思。
喻晋低笑了一声,就着朦朦胧胧的光亮看着她的脸,语气半真半假地玩笑道,
“手不太舒服,老何怕我手毁了以后挣不了老婆本,非得带我来医院检查”
听出他语气中吊儿郎当的挑逗意味,冉甜往后靠上门板,看着他不动声色地问道,
“你连老婆都没有,操心那么远干嘛?”
门外有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一点点破碎的声响传进安静的检查室,仿佛都踩在了两人悬而未决的心脏上。
喻晋梗动了一下喉结,低着头看她安静又傲气的小脸,越发觉得真的是给自己招了个祖宗。
他好笑又无奈,反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将人又从门板那边捞过来,低头抵着她的额头问,
“这就给我判上无妻徒刑了?”
低哑的声音带着青涩的性感,让人无端跟着他的话心尖一紧。
冉甜眼神直白地看着他,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不退让,“不行吗?”
屋里静谧,门窗紧锁。
顶灯苍白的光映照着她的脸,明明是挺乖巧温婉的长相,偏又总是这么从容淡定,让人越是无可奈何却越被她深深吸引。
喻晋知道自己这辈子真的就搭在这儿了,无声无息地勾了下唇。
扣着她后脑勺的掌心温热宽大,带着几分纵容的意味轻抚了一下。
“就你这么一个祖宗,行不行都你说了算。”
话音刚落,人却偏过头,不由分说地吻住了她。
冉甜瞬间瞪圆了眼睛,完全没想到他现在居然如此不按常理出牌。
唇瓣被人含吮着,又酥又麻,另一手也扶上她的腰,温热的触感让冉甜一霎心跳停顿。
这个吻只持续了几秒,喻晋微微,低头去看她瞪圆的眼睛。
见她像是被吓傻了一样呆呆地看着自己,喻晋很轻地笑了声,唇瓣再次覆了上来。
这次他没再和她客气,只在她柔软的唇瓣上温柔辗转几下,就猝不及防闯入她的领域。
说来也奇怪,彼此分开三年,冉甜原本以为多少会有些拘谨。然而喻晋却仿佛浑然不觉时间的隔阂,只是不由分说地捧着她的脸,仿佛在对待一件阔别已久的宝贝。
这个吻不知道到底持续了多久,冉甜胸腔里的空气几乎都被攫取得一干二净,不自觉地脚下一软,差点儿就要在他强硬的攻势下败下阵来。
察觉到她的无所适从,喻晋顺从地放轻了动作,不再继续加深,只是一松一紧地吮着她的唇,眼角吊着几分未褪的潮热,勾着她与自己继续交缠。
冉甜不得不努力仰着头,一边被他亲得心猿意马,一边不忘浑浑噩噩地追问一句,
“你的手到底怎么了?”
唇边落下的气息炽热滚烫,他一下轻一下重地亲着,从鼻尖到眉眼,不知不觉辗转着亲到了她的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