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君望：“别天真了，牧之！”</p>

“我知道阿爸警告过咱们，不许与风月场上的女人厮混。可也犯不着叫人死。”周牧之道。</p>

帮派的人，同样瞧不起风月女。</p>

周龙头自负已经脱离了下三滥的阶层。他与军政平分势力，心态高而远，对两个儿子也颇为约束。</p>

“……你常去丽轩歌舞厅的事，阿爸可能已经知道了。”周君望又说。</p>

周牧之又吓一跳。</p>

他没想过这层，后背刷的见了冷汗。</p>

兄弟俩沉默着回家。</p>

颜今薏的汽车回到松香院，她急急忙忙吩咐白霜：“去把郎飞杰叫过来。”</p>

白霜道是。</p>

郎飞杰很快进来。</p>

“……你替我去趟庆阳，告诉少帅一件事。一定要当着他的面，亲口告诉他，不能由任何人转述。”颜今薏说。</p>

郎飞杰道是。</p>

颜今薏就把周君望说给她听的，告诉了郎飞杰。</p>

“白霜，你去趟少帅的别馆，找女佣佩兰。我知道前线战场轻易不能靠近，但少帅的人肯定有办法随时寻到他。有个路引或者什么。”颜今薏说。</p>

白霜又道是。</p>

凌晨的时候，郎飞杰带着佩兰给他的路引，和颜今薏的消息，出发去庆阳了。</p>

颜今薏良久未睡，一直在出神，还在想郭家的事。</p>

郭家的人很讨厌，把这件事埋伏这么长，弄得颜今薏时刻都惦记着。</p>

翌日一大清早，她又去督军府，把周君望的话如实告诉了夫人。</p>

夫人会和督军商量。</p>

这天从督军府回来，在门口遇到了傅蓉，她手里拎了几样点心和熟食，正要到松香院来。</p>

“今日放假。”傅蓉说，“歌舞厅对面的卤鹅很好吃，我师父和笙秋都很喜欢。我特意去排了两个小时的队，买给四嫂尝尝。”</p>

颜今薏：“你叫孙管事师父，这是青帮的称呼。你算是入了青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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