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又要查失火的案子,陈唯一脸的不高兴。他生气地说:“小雷子,这事都过去那么长时间了,咋又倒腾出来了?高市长不是让结案了吗?”
雷明解释说:“他说结案就结案了啊?那不还有一条人命在吗?我也不想反复折腾,但现在案件出现了新情况,我们马上就要找到现场抢钥匙的那个嫌疑人,同时还要对死者进行再复查。”
“怎么的?找到那个光头了?死的保安不是烧死的?”陈唯满脸惊讶。
“大概这个意思吧?所以我来就是想了解一下,你对这件事怎么看?毕竟你当时是工具厂的领导,主要负责安全生产的。”雷明心里没说,得会他下台早,要是随着案件深入,下台是迟早的事。
陈唯再没心思喝酒了,他心事重重又忧心重重,案子要复查势必又要跟保险柜联系上,查这个柜子就会牵涉到高天和他的事,这也正是他迟迟不想交钥匙的原因。看他犹豫不定的样子,雷明知道他心思很乱,就试探地问:“老陈,你是不是有啥事隐瞒我们啊,我可告诉你,作为老同学我再忠告你一声,在这个大是大非面前,你可不要犯糊涂,现在主动跟我们说比我们找你说性质完全是两样啊。”
雷明没说完,陈唯马上反击:“我有什么事?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我是在想,那个可怜的保安,要是被人打死的,厂里还要评他为烈士呢。”
雷明笑着说:“这不正是你管的事吗?对了,那个张良现在搞得怎么样?没想到这小子爬得还真快,你干了几十年,他半年工夫就撵上你了。”
陈唯冷笑着说:“前几天把厂里的副职全都撵了下来,就留了一个副厂长管事,他在全厂大会上放出豪言,两个月要改变利民厂的面貌,我就看他能耐的,两个月,我估计两年他都改变不了。”
见他对张良成见很深,雷明安慰他说:“冤家宜解不宜结,你现在和他搭班子团结最重要,如果你和他一般见识,到头来人家会说你小心眼,把心态放宽,让张良去闯,上面不还有市里在管吗?而且还有省里刘主任看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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