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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9章 怪物(1 / 2)

超维列车 花夜律 4537 字 2021-06-14

“怎么我才睡一会你就已经满身是血了。”魁奇揉了揉眼睛,确认自己没有看错后,满脸不爽地对维诺问道。

“怎么搞得好像是我的原因一样,”维诺耸了耸肩膀,他低声在魁奇耳边说道:“那节特殊车厢里的怪物逃出来了,现在不知道在列车里的哪个地方,我们得过去确认下情况。”

“不是,你认真的?”魁奇有些懵了。

“确实认真的,不然你以为我的伤口怎么来的。”维诺面无表情地说道,“那位小哥都来了。”

安克烈此时已经提着自己的两把短刀从隔壁的车厢走来,他冷冷地说道:“走,你说的那个地方。”

魁奇也从座椅上跃起,他打了个呵欠,“虽然不太清楚发生了什么就是了.......”

“得小心一点,不然怎么暴毙的都不知道,我刚才就被袭击了,”维诺耸了耸肩膀说道:“如果不是我的体质,我可能已经死上七八遍了。”

“能不能先把你的衣服换一下,乘务室里有一套供更换的制服。”安克烈捏了下自己的鼻子说道,维诺衣服上的血腥味确实很令人感到难受。

“我乘务室里的借你。”魁奇用两只手枕着自己的后脑勺说道,“反正我不会用到。”

“你那尺寸我穿的上吗?”维诺眯着眼睛。

“备用的乘务员制服尺寸都是一样的,不用想了,正常成年人是可以穿的上的,”安克烈瞥了一眼魁奇,“估计列车总站的管理员也没有想过会有这么小的孩子当上乘务员,还晋级了。”

“说的也是。”维诺没有多加思索地走进了分配给魁奇的乘务室,取下挂在墙壁上的那套乘务员制服,替换掉了自己身上那套被血染红的制服。

“走了。”安克烈冷淡地说道,“如果情况真的跟你说的一样,那现在越早稳定住情况就越好。”

安克烈对于维诺和魁奇的态度相比起在第一轮考核的时候有所好转,毕竟魁奇和维诺的实力他都是看在眼里的,目前他认为自己可能是三个人里最不靠谱的一个,所以也没资格继续用那种特别傲慢的态度来和他们相处。

“走就走。”魁奇

毫不畏惧地走在了最前面,“我觉得我的反应速度绝对是你们里面最快的,所以我走前面你们没什么意见吧。”

维诺和安克烈跟在他后面,两人在经过一节节车厢的时候都在谨慎地观察周围有没有什么异状,就连厕所都没有放过。

维诺在一节没有什么特殊用途的车厢的厕所里放下了自己那套沾满血的乘务员制服,然后随手关上了厕所门。

“你终于是放下那套制服了,我还以为你要珍藏着以后拿出来怀念呢?”魁奇有些嫌恶地说道。

“确实,如果这些制服可以拿出来怀念的话那我现在应该已经藏了十几套了,基本每次护送列车我都得死上那么一两次。”维诺耸了耸肩膀说道。

“呵........”安克烈低声冷笑了一声,似乎是被魁奇的话给逗笑了。

“怎么听起来你还挺自豪的,吸血鬼了不起啊?”魁奇瞪了一眼维诺问道。

“比起这个,但是你可没有一副不死的身体。”维诺扯过了魁奇的肩膀,十分强硬地把魁奇拉到了自己的背后,“我觉得走前面这个重任还是交给我吧。”

他们大概走过了十节车厢,来到了第十九号车厢,这里是之前那个他们逛过的酒吧车厢,那名酒保还是一样站在柜台前平静地擦拭着自己的杯子,看他的样子就可以看出这里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喂喂,你说的怪物暴动,连距离最近的人都没有感受到,不会是你做梦的时候来了月经吧?”魁奇盯着那名淡定无比的酒保,对维诺说道。

“首先我是一个男生,不会有例假,其次这种常识问题我现在就懒得跟你科普了,不管怎么样我们都得去看看。”维诺走向了连接着列车最后一节车厢的过道。

就在维诺走过那名酒保身前的时候,擦拭着玻璃杯子的酒保突然开口说道:“这位乘务员请留步,前面的车厢可能会有危险。”

“所以你是知道的了?”维诺望向那名酒保的眼神中多了一丝寒意,他勾着嘴角问道。

“确实,不过请不要误会,我是不可能把那些生物放出来的,它们能够逃出来都是自己的功劳,我只

是亲眼目睹了那只猩猩从我眼前跑过去而已。”酒保面无表情地说道。

“这么说它没有对你做出什么伤害性行为吗?”维诺用一种质疑的目光望向酒保。

“没有,我平常没事做的时候还会和它一起喝酒,所以它对我的态度还是比较好的,它是那所牢狱里的老大,所以其他怪物就算逃出来也没有对我做出什么。”酒保说道。

“这个人,有点不对劲啊,为什么能这么淡定。”魁奇望着酒保面无表情的脸庞说道。

“也有人的性格就是这样的。”安克烈为其辩解道,“像你这样的小孩子是不会懂的。”

“你说谁小孩子?”魁奇又怒了。

“这么说,它们现在还在最后这节车厢里?”维诺对酒保问道。

“应该是的,刚才我好像看见它从窗外爬过去的,它的身手很灵敏,头脑也很聪明,所以能够自由地在行驶中的车顶上移动。”酒保说道。

“所以你为什么对它这么熟悉.......”魁奇有些憋不住地问道。

酒保停下了自己擦拭杯子的手,声音同样冷淡地回道:“没什么,只是以前我都把它当成一个酒友而已,既然现在立场变了,那它就是我的敌人了。”

“寂寞到把猴子当酒友的人可真可悲。”安克烈随口讽刺道。

“随便你怎么理解。”酒保低垂着眼帘回道,他检查了一下自己擦拭着的杯子是否干净,目光从头到尾都没停留在三人身上一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