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我们还是得过去看看。”维诺耸了耸肩膀说道。
“对了,刚才我从窗边看到它的时候,它的手里好像还带着什么东西,所以我觉得你们需要格外小心一点。”酒保最后提醒道。
“喂,戴着什么东西,不会是?”魁奇震惊地喃道,她和安克烈几乎同时望向了两手空空的维诺。
维诺有些头疼地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然后干笑了两声,“确实,我好像忘记跟你们说我的装备都被夺走的事情了。”
“你,没开玩笑,”魁奇歪着眉毛,“意思是那把手枪还有你的手套都被那只猩猩带去玩了?”
“是这样的,我正打
算去跟他要回来,其实这节列车的乘客安危倒是和我没有多大关系,只是那把手枪是我一位前辈留给我的,实在是不太好意思送给一只猴子当玩具。”维诺说出了自己真正的用意。
“真有你的啊,以你的实力不可能连只猴子都打不过吧?”安克烈蹙了蹙眉地质问道。
“只有一只猩猩我肯定是不至于会打不过的,只是还有一只蝎子,那只蝎子的尾巴很尖利并且大概有几米长,随随便便穿透人的身体是没问题的,”维诺说道:“所以必须得小心。”
“有够危险的,还真是第一趟e级列车就给我整这么麻烦的事情。”安克烈用手抹过了嘴角。
“其实我一个人也是可以的,不过我可能需要你们的帮助,一方面也有我的装备全都被夺走的原因。”维诺的双瞳逐渐变成血色,他的体表渗出了悬浮在空中的血液,这些血液组成了刀片。
维诺握了握五指,围绕在他身旁的血色刀片转动了起来,变换了一下位置,但始终没有超过他身旁一米的范围,“这就是我现在唯一的武器。”
“不管看几次都觉得挺牛的,你还能不能把你的血变成其他的形状?”魁奇挑着眉头问道。
“暂时还不行,所以看起来花里胡哨其实作用挺局限的,大部分时候只能用来自保,”维诺瞥了魁奇一眼说道:“说到自保,我那把符刃的能力你应该也清楚,那把武器我倒是还留着。”
“那确实你站前面会比较好,不过之前也听说过那只猩猩能够爬到车厢顶部,所以我们站在哪里好像都不重要,反正都有可能遭到袭击。”魁奇看了眼安克烈说道:
“我看你就别跟过来了吧,老老实实去和那群乘客扎堆在一起,不然说不定等会你没反应过来直接就死掉了。”
“你在对我说吗,”安克烈握紧了手中的两把短刀,冷冷地回道:“我虽然没有你们两个这么变态,不过实力也绝对不算弱,不要小看我。”
“那就达成共识了。”维诺的双脚踏在了过道上,同时他从收纳空间中取出了那把符刃,将那把符刃交给了魁奇,“这东西你带着我觉得最好。”
“为什么?”魁奇挑了挑眉。
“因为如果你出事我会最愧疚。”维诺把符刃递到了魁奇的手里,微笑着说道:“如果你敢说不我就宰掉你。”
“哪有这样的。”魁奇怔了一下,她看得出维诺说这句话的时候很认真,她只好接下了那把符刃。
随即维诺就没有多想地走向了过道的另一端,这时候时间已经接近黄昏,过道的窗帘紧紧地拉着,所以这条过道显得十分昏暗。
“真是愚昧。”位于酒吧车厢内的那名酒保放下了手中擦拭得干干净净的杯子,“只是追求自由它又有什么错误,为什么偏偏要去激怒它。”
魁奇的冷汗也是随之流下,她能够听见之前那个酒保的脚步声,那个酒保这时已经十分识相地离开了酒吧车厢,远离了维诺等人。
安克烈的脸色也有些凝重,他能够闻见清楚的血腥味道,这很清楚地说明了前方那节特殊车厢肯定有着危险的存在。
维诺走在了最前面,他小心翼翼地用手推开了通往特殊车厢的金属门,随着金属门逐渐展开,最后一节车厢内的景象全然呈现在了三人眼前。
“我看我们可以考虑直接从车上跳下去了。”魁奇干笑了两声说道。
车厢内部,那只巨型猩猩坐在监狱的正中间,其他十几只奇异生物则围绕在它们身旁。
在维诺不知道的时候,列车长的那具尸体已经被那只猩猩搬到了最后一节车厢,供其他那些生物泄愤。
列车长的尸体被分割成了许多部分,头部,手指,脚趾,这些都被从他原本的身体分裂了开来,被那些生物玩弄着。
这是从地狱里透露出来的极深恶意,深深地震撼到了魁奇和安克烈的心灵,他们看着那些看着外表甚至有些憨傻的动物脸上挂着微笑地玩弄着仇人的尸体,一种异样的恐惧感弥漫在了他们的心头。
只有维诺从头到尾都保持着原本的脸色,因为断手断脚这些破事对于他来说在那所实验室里已经是正常到不能再正常的事情了,所以他很难被这种场面唬住,但会觉得恶心也是正常的。
因为那只猩猩,正啃食着列车长的手指,就
好像品尝着什么极其美味的食物。
还好鬼钥没有在这里,维诺不知道为什么感慨了一声,否则能够和这些怪物沟通的鬼钥绝对会疯掉的,毕竟鬼钥是一个那么单纯的人,维诺并不希望他的心灵受到污染。
“确实,我觉得我们没有胜算。”维诺叹了口气说道,向后撤了几步,“你们尽力往后跑,我看看能不能拖一下。”
那些怪物同时朝着最靠近的维诺暴射而来,一只只的脸上都露出了诡异扭曲的笑容,就好像它们拥有着人类的意识。
“你在说你娘呢!”魁奇猛地拽过了维诺,与此同时魁奇的右掌正中心生成了一个金属匣子,一道激光朝着那节车厢内部暴射而去,轰飞了几只最靠近的生物。
“反正都在列车上,怎么都逃不掉。”安克烈震惊之余,也是十分果断地掏出了自己的双刀,同时他的双刀上覆盖上了爆裂的火焰。
花夜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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