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漫天要价啊!
且限期三日,难道我们还要在围场过夜不成?”
“那有何不可,蒙曼部落也是在马背上游走的勇士,难道你不敢?”
金敏苍故意挑衅。
那女子如何能甘心,当即呛声道“三天就三天,有何不敢?”
两个人一来一回,把旁人的都堵死了。
再有人想说在林间过夜不合适,总感觉像是怕了一般,便无人再提此事。
“玉公子和阿茹娜公主皆言之有理,可没有彩头,也的确无趣。
不若,提前说好了,这个要求不能涉及到国事,诸位以为如何?”
说话的却是前几日凯旋而归的二皇子傅轩。
凭心而论,傅轩长得不差,身材高大,五官突出,
尤其是一身皮肤随了岳贵妃,白的发亮。
在靖北待了那么久都没晒黑也没便粗糙。
只是自从抢了别人的功劳后,阿谀奉承的人多了,又受到宣和帝奖赏,
他似乎就也以为自己真的是那个骁勇善战的少年战神了。
整个人自信的忘乎所以,俨然忘了,他什么人,金敏苍怎么可能不清楚。
闻言,金敏苍嗤笑了一声,连话都没搭。
西楚使臣玉九卿和蒙曼部落的公主阿茹娜也只含糊其辞的点了点头。
还是宣和帝颇为赞成的点了点头,道“好,就这么决定了。
现在,给你们一刻钟时间自行组队,
每队人马要数目相当,半个时辰后,围猎正式开始!”
围猎是各国青年才俊的专场,太子傅恒自幼体弱多病,
皇帝一声令下,二皇子傅轩便主动站出来道“诸位使臣远道而来,所带之人不多,
我们每组十人,进行较量。
剩余之人,便各自尽兴,诸位以为如何?”
“二皇弟如此安排,其他人还如何能尽兴?”
皇帝下首,一身明黄色四爪金龙袍服的太子傅恒突然站了出来,
“诸位使臣远道而来,固然要尽兴而归。
但其他人总不能陪跑吧?
还有这诸多女眷,难道都要成为我们的陪衬不成?”
“我们?”
傅轩一愣,“皇兄也要上场?”
他一双眼睛细密的打量着傅恒,联系之前听到的消息,心中猛然惊了一下。
难道傅恒的顽疾,真的治好了?
“当然。”
傅恒仿若没看到傅轩脸上的讶异之色。
理所当然道“本宫乃当朝太子,理应为天玄出一份力,
怎么,二皇弟不欢迎本宫?”
“怎么会,只是皇兄自幼体弱多病,围猎又劳心劳力的,
臣弟是担心皇兄身子受不住。
而且,皇兄若是累病了,岂不是让父皇和母后担心?”
“劳二皇弟忧心,本宫身体已无大碍了。”
傅恒说着,朝皇帝拱手道“父皇,参与围猎的多是我朝青年才俊,
各府小姐们也难得有机会展示自己。
儿臣提议,由父皇和母后对猎物对多之人进行嘉奖,以做彩头。”
“这个提议好!”
皇帝欣赏不已,“谁若能夺得头筹,朕这把轩辕弓便赏赐于他!”
“轩辕弓!”
群臣震惊。
这可是传闻中的战神轩辕彻亲手打造,非将帅之才,连弓弦都拉不动。
天玄太祖皇帝正是得了这把弓,才得到各方追随,从而建立了天玄。
从某种程度而言,这把轩辕弓便是天玄皇权的象征。
如今,宣和帝竟然要将这把弓拿出来当彩头?
御史第一个不同意,“陛下万万不可,轩辕弓乃是我朝镇国之宝,
如何能作为围猎的彩头,还请陛下收回成命!”
礼部尚书也紧随其后,随即,陈阁老,忠义侯等人都站了出来。
宣和帝素来不喜自己的决定收到质疑。
沉着脸,不悦道“怎么,朕乃堂堂一国之君,连区区一场围猎的彩头都做不了主了?”
大臣们只道“陛下息怒!”
朝堂上能说得上话的人多数反对皇帝将轩辕弓拿出去做彩头。
不说话的,多是想等着看形势再做决定。
不料,宣和帝突然道“温家丫头,你来说说这轩辕弓不能拿来做彩头?”
一群大臣站在那里,宣和帝却偏偏点了自己的名。
温婉无奈站了出来,“回陛下的话,轩辕弓乃是陛下私物,
是否要用轩辕弓做彩头,全凭陛下做主,臣女不敢异议。”
御史怒道“你这说的什么话,轩辕弓乃是镇国之宝,如何就成了陛下私物了。
区区围猎的彩头,要什么不好,非得要轩辕弓吗?”
“区区围猎的彩头,的确可以是任何东西。
但陛下既然说了要用轩辕弓,我等为人臣子,自当遵循陛下的旨意。”
温婉慢条斯理道“轩辕弓固然威名在外,但守护天玄,靠的是陛下励精图治,
群臣恪尽职守,百姓勤劳耕作,将士奋勇杀敌,
而不是这所谓的镇国之宝,
如若有一天天玄沦落到需要陛下手持轩辕弓,御驾亲征,
那这镇国之宝,有与没有,也无甚意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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