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楹你听我说,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
明明花楹夫人才被宴南玄强行恢复了记忆,她才是身体和精神正虚弱的那个。
可白冥的脸色却比她还要惨白,解释的言辞也是苍白无力,磕磕巴巴。
花楹夫人并不理会他的解释,只自顾自道“夜夕想篡改我的记忆,利用我来报复青青和南玄,你就做她的帮凶。
夜夕指使我去杀青青,我去了,你还嫌不够,要亲自来补刀。
白冥,我们之间,好像是你欠我的吧,我也没找你讨债啊,你为什么就不肯放过我啊!
我这辈子能放在心上的人就那么几个,你就这么看不过我身边有几个人啊?
非得要我茕茕孑立,一生荒凉,等着你云游四方你才甘心吗?
我欠你的啊?!”
许是精力不够,花楹夫人这一连串的话,说的并没有太跌宕起伏,抑扬顿挫。
但就是那平静到像是在背课文儿似的言语,却犹如一根根利刺,扎的白冥喘不过气来。
“不是,我不是故意的。”
白冥知道自己的解释很苍白无力,但还是抱了一丝希望。
“你的相貌与当初并不一样,嘴又被夜夕堵住,她只说是一个对付郁青的好武器,我真的不知道是你。”
“是不是故意的,有那么重要吗?”
花楹夫人颤抖的将自己的双手举到白冥年前,“因为你,我这双手,染了青青的血。
她在听到南玄说对面的人是我的时候,冒着自己被真气反噬的危险停了手,可我呢,我将剑刺入了她的身体。
还有这些人,他们为什么会在这里,你当我不知道吗?
没有你白冥仙君带着阆苑仙洲那群人在背后撑腰,凭夜夕和默荒山、雁荡山的那些个狼子野心的宵小之徒,他们敢对大宴兴兵……”
花楹夫人言语间全是郁青和大宴,一句都没提自己和白冥的过去,就像是将那段过去彻底遗忘了一般。
白冥听的难受,哪怕花楹夫人责怪他当初的不告而别,怨怼他明明还活着,却不回檀渊门找他,他都会费尽心思去解释,去讨她欢心。
可偏偏花楹夫人连提都不提一句,全然不给他旧事重提的机会。
她在用行动提醒白冥,他白冥早已经被她花楹的生命排除在外了,他现在于她,甚至连个边缘人都不是。
忍下多有的苦涩,白冥强自冷静道“我要如何做,你才能原谅我?”
“原谅你?”
花楹夫人讽刺的笑了一声,“你是在做梦吗?
“花楹!”
白冥急促的叫了一声,“我知道你有怨,有气,你可以打我骂我,但不要这样对我。
我不是故意不去找你的,是白柳那个贱人,他知道我在遗失大陆有了伴侣,强行召回我,封锁了我所有关于你的记忆……”
“所以你就拿整个天下当你的玩具,用幻术控制阆苑仙洲的人在三界大陆横行霸道。
被青青和南玄捣毁了你的计划后,你又对遗失大陆这些蠢货威逼利诱?
我知道,你是想以自身为青青和南玄积攒功德,求我重生是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