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没有再说话,很快大门到了,沈繁星对傅斯年道谢后,打车离开,她坐在计程车后座,一眼也没有向后看。
等到开了一段距离,沈繁星忽然道“师傅,请靠边停,我就在这下。”
镯子没有卖出去,她没有太多的钱浪费在打车上。
然而刚走在人行道上,忽然一个黑色的人影冲出来,意图抢夺她的镯子。
沈繁星不要命一样护着手腕上的玉镯。
装着高跟鞋的袋子摔在地上,被踩得稀烂。
幸好远处来人,那打劫的家伙将她用力一推,骂了句难听的话跑了。
沈繁星和过来的人说了句没事,一瘸一拐地抱起破掉的鞋子,走向地铁口。
但她没进地铁,先去了地铁里的洗手间。
坐在马桶上,她看着两个血肉模糊的膝盖,忽然弯腰将脸帖子镯子上,哽咽道“哥,我,腿疼!”
泪水模糊了视线,洗手间的白炽灯深深灼伤她的眼睛,她咬着唇死死地撑了许久,这才收起汹涌的情绪,又一点点擦干了眼泪。
就在这时候,包里的手机忽然响起,沈繁星拿起来看到一个陌生号码。
忽然心头开始重重地敲击。
她想,既然傅斯年都跑到家里去,会不会也有她的电话号码。
她的手在发抖,接还是不接?
忽然,手触碰到膝盖上的伤口,痛得她嘶了一声,不知道是不是疼痛带来勇气,沈繁星一咬牙接起电话“喂?”
她紧张得声音都带着一丝颤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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