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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尔伯特先生!你现在感觉如何了”?
邓布利多推开了医务室的门,随后大踏步的走了进来,手里还拎着一个篮子。
“饿了吧,给你带了些吃的”。
邓布利多努力让自己不去注意海克梅迪亚那几乎要将他钉个对穿的目光,略显尴尬的从篮子里掏出了一个新鲜热乎的三明治,递给了张齐。
“谢谢校长”。
张齐伸手把那个三明治接了过来,不过却没有立刻吃掉,而是把它先拿在了手里。
“邓布利多校长,请问阿斯托利亚怎么样了”?
张齐拿着那个三明治问道。
“她比你醒的更早,一天之前阿斯托利亚就已经醒来了”。
邓布利多回答道。
“先吃点饭吧,魔法部的人想要让你回答一些问题”。
眼中满是血丝的海克梅迪亚直接用叉子叉起一块已经被切成小块的羊肉塞到了张齐的嘴里,堵住了他下面的话。
张齐无奈的朝着自己老妈翻了一个白眼,咽下了那块羊肉,随后狠狠一口啃在了那个还热乎的三明治上。
张齐现在就感觉自己好像是好几天没吃饭一样,眼睛都有些饿的发绿了。
不一会的功夫,篮子里的东西就被吃了个干净。
“还要再吃点什么吗?孩子”?
邓布利多问道。
“不用了,估计过一会儿就又到午饭时间了,到时候直接去礼堂吃吧”。
张齐回绝了邓布利多的好意。
“您刚才说魔法部要找我询问一些事情?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张齐稍有些迷惑的问道。
“你知道昨天晚上你闹出了多大的动静吗”?
邓布利多捋了捋自己那银白的长胡子,思考了片刻之后问道。
“呃,多大”?
张齐挠了挠脑袋,有些不敢确认的问道。
“斯莱特林密室里的地下湖水在我们赶到之前已经变成了一锅半生的肉汤,高米的斯莱特林雕像也坍塌了半截,下面的场景就仿佛是教皇国神话中所提及的地狱一般”。
邓布利多的嘴角抽搐着,他甚至都不敢想象这个孩子昨天晚上在下面做了些什么!
“霍格沃茨的城堡里的雕像和盔甲全部被震倒,就连画像也有不少直接砸在了地上,当时在礼堂里避难的学生们身上落了厚厚的一层顶梁上面的积灰”。
啊这。
张齐听的真叫一个目瞪口呆。
这是我干过的事情吗?
不会吧?
我自己怎么不知道自己那么厉害?
张齐在装作愣神的同时点开了自己的系统面板,趁着邓布利多的视线转向其他方向的时候偷偷瞄了一眼自己的个人属性。
言灵冥照
言灵镜瞳
言灵审判
哦,原来那个言灵是审判啊。
等等,审判?
卧槽!
张齐几乎是一瞬间就愣在了那里,不敢置信的直勾勾盯着空中悬浮的面板。
张齐这回总算明白自己昨天晚上干了些什么了,还好霍格沃茨只是在地面上经历了一场不大不小的地震,要不然……
齐罗尔家族这回估计就要赔上一笔不小的赔偿金了。
这个言灵就算是秒拆了一栋高楼都不会让张齐感到任何的惊讶。
毕竟这个言灵的序列号是,那可不是常人能够掌握的言灵。
序列号高于号的言灵按照理论上来说只有纯血龙族才能够驾驭!
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张齐是必须要给魔法部一个交代的。
即使齐罗尔家族的势力完全可以摆平这一切,但是魔法部这一次可并不那么好糊弄。
“请问希尔伯特·齐罗尔醒了吗?魔法部有事情需要问询”。
医疗室的门被猛的推开,一个长得像一只老狮子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斯克林杰,魔法部律政司司长,傲罗出身。
“抱歉邓布利多,我没能拦住他”……
庞弗雷夫人跟在他的后面急急忙忙的走了过来,稍有些焦急的对着邓布利多说道。
“这孩子才刚刚醒过来啊,斯克林杰,你的动作未免有些太粗暴了”。
邓布利多皱了皱眉头,一旁的海克梅迪亚则是跟斯内普说了些什么,张齐用眼角的余光看到斯内普从袍子里掏出了一瓶绿色的药水递给了她,似乎是清醒药剂。
“希尔伯特·齐罗尔”?
斯克林杰没有理会邓布利多,用一种阴沉的眼神瞪着张齐。
眼前这个孩子令他非常的不舒服,斯克林杰总是感觉自己似乎是被某种猛兽盯上了。
“是的,斯克林杰司长”。
已经把龙翼紧紧收在背后的张齐淡定的靠在了床头上,随意的回答道。
“请端正你的态度,齐罗尔先生”。
斯克林杰的两道眉毛几乎要拧在了一起。
“请原谅一个病人的无理吧,他才刚刚从一场恶战的后遗症中醒来,还要再次遭受无谓的打扰,而且对方还毫无悔过之心”。
张齐脸上挂着微笑,话语却如刺刀一般锋利无情。
“哼”!
斯克林杰冷哼一声,随后拉了一张椅子坐在了病床旁边。
“英国魔法部怀疑你在昨晚使用了黑魔法和违禁麻瓜用品,而且律政司发现齐罗尔家族有利用经济手段渗透魔法部的嫌疑,所以请你如实回答我的问题”。
斯克林杰沉声说道,试图给眼前的这个孩子一点心理压力。
“黑魔法?请不要开玩笑了斯克林杰司长,我一个一年级新生怎么会那种东西”?
张齐无辜的张开了双手。
“再说了,就算我使用了黑魔法,你们有任何的证据吗”?
张齐小声的说道。
斯克林杰在听到张齐这句话之后猛地站了起来,那剧烈的动作甚至踢翻了旁边的椅子。
海克梅迪亚和斯内普在一旁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笑容,邓布利多则是笑着摇了摇头。
这孩子的性格几乎和她母亲一模一样,简直就是气死人不偿命啊。
“哼,那这个是什么”?
斯克林杰从长袍的内兜里掏出了一枚马格南弹壳,在张齐的眼前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