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远侯府和信康伯府要成亲了,在成亲前做为新人的虞兰萱却把手中的店铺之类的全卖给了他人。
虞兮娇当时不在京城,她是派了人过来买的店铺,交易完成的时候她在江南,也不知道自己买的是自己恩人的店铺,手续一应齐全后,这些店铺就成了虞兮娇的,等她正式进京之后才发现卖家居然是虞兰萱。
但之后征远侯府出事,虞兰萱死了,她甚至来不及感谢救命之恩,就再见不到恩人了。
成亲当天,虞兮娇跟着宣平侯夫人钱氏去了征远侯府,在当时最乱的时候,她就在征远侯府内的一间屋子里休息,想去祭拜虞兰萱,征远侯府的人不许,只能找了一个安静的屋子,隔空默默的祭拜。
正安静的时候,忽然就听到隔壁有人声传出来,隐隐的就是店铺之类的话题,也提到了袭衣斋,似乎关于袭衣斋的地契是谁的问题,好像是征远侯府的人和信康伯府的人起了争执,都说是他们的。
虞兮娇很奇怪,静心听了听,但那边的人争执了几声,就走了,等虞兮娇出来已经连背影都没了。
地契和商铺的房契就在自己手中,其他人是不可能有的,虞兮娇虽然觉得奇怪,也没放在心上,但是今天虞兮娇身边的丫环出去买果脯,撞到了一个丫环,那个丫环摔倒的时候掉出来的东西就是袭衣斋的地契。
之后这个丫环着急的捡起东西,而后就不见了。
“大人,我的这份是真的,那一份就是假的,不知道这个丫环是征远侯府还是信康伯府?主要是怕出事,既然有了假的必然会来袭衣斋闹事,就先到衙门里报个备,免得到时候真的出了事。”虞兮娇忧心忡忡的说道。
虞兮娇一派从容,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的也很清楚,至于那两张地契、房契也很清楚,甚至于敢让人去拿印对,必竟这事办的时间不长,大印是不可能更换的。
“虞姑娘,等一会对过后,必然会判定真假。”刑部的员外郎是个严谨的,这个时候也没有下断定。
虞兮娇也不意外,微微一笑,正待再说几句场面话,忽听得外面喧闹起来。
一个伙计从楼梯处上来,急切的道:“主子,主子,出事了。”
“进来说话。”晴月到门口招呼了一声。
伙计急忙进来:“主子,有人持着店铺的地契和房契过来,说他们才是袭衣斋的主子,是当时向兰萱县君买下此处的是他们。”
伙计抹了抹满头的汗。
“人呢?”刑部员外郎蓦的站了起来,才说到此事居然就来了。
“就在楼下,还带了几个恶仆过来,这会抓着齐管事,还在赶周围的客人。”伙计急道。
“下去看看。”刑部员外郎转身往外走,伙计在前面引路。
“姑娘?”晴月看了看珠帘后面的虞兮娇。
“一起下去看看。”虞兮娇微微一笑,来的还真是快,自己这里才报备了一声,褚子寒就忍不住了
楼下店面里已经乱成一团,几个如狼似虎的家仆正在赶着女眷们离开,当先一个一看就是个管事的,扯着齐管事不让他离开。
“你放开我。”齐管事恼怒的挣扎起来,偏偏又有两个人压着他,让他动弹不得。
有几个伙计气不过,从人群中挤出来,把齐管事救了下来,而后退到了一边,两方虎视眈眈。
女眷们慌乱的退了出去,但另有一些外面看热闹的路人涌了进来,把个店铺挤的满满登登的。
“你们是谁,来干什么?”齐管事整了整衣袍,气恼的道。
“干什么?收铺子和地。”管事模样的上前两步,手中的纸往外一扬,“看到没,看到没,这袭衣斋是我们的,是兰萱县君卖给我们府上的。”
“你们是哪一家府上?”齐管事怒瞪着管事的道。
“你管我们是哪一家府上的,这里的一切都是我们主子的,你们都让开。”管事的嚣张的道,手中的房契和地契又扬了扬,“看到没有,这些东西早早的就是我们主子的了。”
“这是宣平侯府的家产。”齐管事不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