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雅耳后传来他贴近的声音,脑袋不自主亲昵地往后仰,把口罩解开,往他怀里依偎,声音带着点雀跃。
“你买回来了,有没有买我喜欢吃的炒瓜子?”
她头仰到周霁川怀里,落在男人眼底,是雪软丰腴的脸颊,嘴唇饱满得好似五月垂挂枝头的红樱桃,鲜嫩多汁。
周霁川喉结鼓动,就不该让她出来,又偏头瞥了眼见谢清流,神色冷淡“这位是?”
林清雅低头拿过周霁川手里提着的报纸袋子,抓了把瓜子出来,闻言又看向周霁川介绍说“谢清流,知青点的同志,你不认识?”
周霁川摇头,谢清流大大方方地笑了笑,伸出手说“周同志,久仰大名。”
周霁川扯唇一笑,和他握手,“久仰。”
又在林清雅旁另一边坐下,似笑非笑地看向谢清流说“谢同志还有事?”
谢清流明显感觉到这位男同志眼神中的敌意,又摇头失笑说“没有,那我先过去就坐,就不打扰你们伉俪二人了。”
周霁川颔首,又从纸袋子里抓了把瓜子,开始剥壳,又一粒粒喂给她。
林清雅看着伸来的掌心,放着一堆剥好的瓜子仁,又把纸袋放他怀里,开始捻他手里的瓜子吃。
这炒瓜子也是凭票购买的,味道不是很香,就是普通的盐巴炒得瓜子,不过对于清阳他们来说,是很香的味道。
林清雅给林清阳抓了几把,身边周霁川突然挨着她很近,扶着她的腰,在她耳边说“刚才那位知青同志,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周霁川今日不同往日,过分亲昵了,林清雅耳朵被热气拂过,有点酥痒,又提醒他一声。
“你别挨我这么近。”
周霁川却不以为意,眸底噙着笑意,清冷轮廓,故作挑眉地看着她说“我们是夫妻,我挨你近点怎么了?更近的又不是没有过。”
林清雅噎住了,耳朵尖尖都有点红了。
又稀奇地看着成熟稳重的男人第一次耍小性子,唇角微勾,语气带着哄的意味“周同志,你今天吃错药了?”
周霁川鼻腔溢出一声哼笑,意味不明地看了林清雅一眼,林清雅明显看见他流畅的下颚骨上咬肌动了下,突然心领神会,刚才他问了句什么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