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流?
林清雅是当真没往这方面想,如果说对于异性有分区域,周霁川大概是那个百分之百占据她情感的人。
不过那是原主认识的人,林清雅又抿嘴一笑,同他耐心解释。
“谢同志是村小的老师,我小时候跑去听课,就认识了。他这人心性高洁,君子之风,对我们这种贫穷家庭长大的孩子,有一颗悲悯之心,也会经常给我拿书本,教我一些知识。”
“你可听见了?还吃醋么?”
周霁川漆黑的瞳孔静默地看着她,眸底映衬着她的眉眼,宛如蛰伏了男人原始的野性,稍稍释放出信号,都能强烈地遏制住她的心跳,不动声色的撩人。
林清雅喉咙微动,又看向他放软了语调“你还在吃醋啊?”
周霁川唇角微微下耷,错开了她的视线,神色莫名有点可怜,清晰的沉吟落在她耳中,“他欣赏你,你也欣赏他。”
林清雅突然无比悔意,就不该说那句话,看把我家先生委屈的。
周霁川又抬眸看她,神情透着让人心疼的,属于男人的脆弱,声音压得很低,只有两人才能听见“雅雅,我知道你这么好,旁人也会对你心动,可我想自私一点,你所有的美好只给我一个人,好不好?”
他的眸底好似盛夏风吹麦浪,极致的温柔融进她心底,温柔又治愈,林清雅能清晰地感觉到他对自己的渴望,这种渴望让她产生了特别强烈的归属感。
林清雅恨不得把她作为女人,所有的温柔都给他,唇角翘起弧度,镇重点头说“好。”
电影早播放了,黑白影片,题材是清一色的红色题材。
林清雅是因为联想到周霁川在战场上,就感动得眼泪都止不住地流,两只眼睛跟喷泉似的,大汩大汩流眼泪,水汪汪的杏仁眼以肉眼可见的肿了。
周霁川却意兴阑珊,反而没怎么看,一直给她擦眼泪,递手帕,耐心又心疼地哄着她。
林清雅抽噎着,哭到打嗝儿“嗝儿,你怎么,嗝儿,不看啊?”
周霁川替她擦了鼻涕,又平静地笑说“没有人意愿遣返战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