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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皮书 第一百三十四章 共春秋(1 / 2)

耕天 九方阁鹉言 4317 字 2022-04-27

羽翎不懂规矩,同时也不明白规矩。

他不清楚为何总有人把精英往大众去拉,显得“我们一个样”,那不过是精英为了让自己更精英的方式,而大众,却永远只是大众;作为当初绝色的一种毒素,它有着圆满的家族,在那岁月中有过许多杰出的存在,他们留下了功德和笔墨,但这些所谓的名言警句不过是因为沾染了母亲的“名”罢了;

成功是偶尔得,失败也是,它们的存在不过是毒瘤,互相残害。

念都一开始并不神圣,他的立场便是基于“反驳而反驳”,它的存在是为了让大众批判自己,唤醒独立思考的能力,但最后事与愿违,他成为了领袖,并没有让他们学会“反驳”,也不曾让民众有勇气阐述自己的言行,并没有让少年脱离群体的引力阴影。

——是得,对于念都而言,他的小团体宣言很简单,就是什么话都不信,对世界保持怀疑态度,它的出现是一种争权,是“母亲”对于“父亲”的一种苛责。

羽翎的出头是诡异得,因为当时舆论战复杂,它们最后变成了自己原先立场的对立面,沉沦于死水之中,被慢慢染黑,当时的局面对念都而言是没有未来得,它瞎了眼睛,再也看不见明清,而被玷污的衣袍再也无法领导人民。

飞翔是一种瘾,是理想主义者的命运。

我的回忆住了位常客,可我与她并不相熟;

兜兜转转,有些东西不碰了之后,所有的余地都化作了你的模样。

小蘑菇的伞盖被毒成了青色,它在雨林的青苔上打着瞌睡。

“不要想太多,不要被框架束缚,所有能被设想的未来都是通往美好的绊脚石,因为它还不够圣洁,因为,它不是真正的未来。

“什么都要学,什么都要会,你得去做,你得去坚守,该是你的职责,应是一分求情。似君子笑,如少年泪水,四千年的苦痛不能再延续下去了,你是谁,都不应该是那猖獗的篝火,去迷惑过路的旅客。温柔且谦和,明媚而清秀,你应当是那模样,立于冰川雪,坚守春暖花开与面朝大海。

“其实,批判是没有必要得,它就像是一个锤子,每用一次就会造成损坏,想要执行它的威力便不要轻易放纵情绪,遇到困难,微笑就够了。”小路上少女撑着一把花伞,很是娇艳。

在她的身旁,是一黑衣少年,他始终保持着沉默的微笑,像那归寂的护卫。

“安,你在想什么呢?”

“不曾,不过是想起了当年的流浪者宣言。”少年含笑,温润如玉。

【我们不参与舆论斗争,它便会被资本主义占领;

我们失去话语权,它便会化作弄权者的长矛;

我们若无锐进之热血,便会化作压迫少年的重担;

我们再车上,自当拥有掌舵的信息,知晓前进的方向。

退无可退,抗争、勇进、不妥协!】

当年念都再广场中央高举握拳的右手。

这段话配合他们“为了反驳而反驳”的小组核心观念,就成了当年风云汇聚之时盖亚星大事件的出发点;他们说得从来都不是真理,这一切只是为了让对立者也无法形成权威,仅此而已。

“好哦。如果一切如意,你当年的十七岁当真是月上袍呀!有威望,入政治圈子,可惜,你现在只能将这些核心资料说于我听。”女孩温婉,“其实,我很喜欢你狰狞的模样。”

“臣是殿下的入幕之宾;若是从前,功成名就后我会舍弃一切、为了理想而死,但现在我所能做的就是跟从前撇清干系。按照您的理论,我这是被现实俘获了。”

“呵呵,我现在又多了‘现实’之名吗?”女孩于白石溪上行走,长发披肩,她有着让人见面就喜欢的魔力。

“殿下……我是您的木乃伊。”黑衣少年仍旧温柔,他距离身前那光保持着不可逾越的距离,少女不清楚他突然展示伤口的举动是为何,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我会把你藏好得。”

顾年突然严肃,绝色的气息带着些许的戾气。

“你是我从面纱星云俘获的战利品,别说陈雪梨,秋裳都不能拿捏你分毫。你是我的少年,我要你带着玫瑰在山岗上等我。我要你朝我走来,一步步,离我近点。”

少女桀骜,眼眸霸道,那一刻她不再是邻家少女的姿态,而是一身黑衣在尸海之上掌握王权的帝皇。

“微臣明白。”定江候颔首,少帝带着她的虚妄之眼与真命天运将山路踩成了大道,少年在身后跟随,回眸,看了一眼那仍旧在做梦的蘑菇。

它仍旧怀揣着自己的梦,不曾醒来。

人都散了,没了团队,这注定是白日梦。

化形妖瞌睡,打了个哈气;它全都听到了,因为睡不着,它在半梦半醒之间被煎熬折磨得憔悴。

【残躯许大地,残魂躬耕。

你说理科不浪漫,因为我早已把爱意倾注这世界,我给你的礼物是未来的安宁;

好男人很多,别追着那决定孤寡的太监锲而不舍,哑巴不会回答爱意,毕竟那不是他的期许;

天亮了,愿你安康,十年二十年,记得,别等了。】

风好大,雨好冷,你说我要等你多久,才能在屋檐下看到黄昏。

小蘑菇没有给自己取名字,它来到了自己流浪的山林中。

【存在感:方块七】

【状态:星河游侠(f)】

【战斗力:一块五毛一】

化形妖成了白色的毛绒球体,它带着黑色的面具和漆黑的斗篷就这么悬浮在半空,这片死寂的空间隐藏了很多的秘密,它在找寻某种久违的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