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柯在里约过的忙碌、充实而精彩,或许还有一点疯狂。这是他的奥运模式。
直升机停在了普拉卡广场的一处空旷之地,严子阳把早就准备好的五星红旗递给杜柯:“这是属于你的时刻,尽情享受吧。”
杜柯接过五星红旗,展开,披旗于身,这便跳下直升机。
一大波记者、摄像师如潮水般涌向杜柯,人潮将杜柯包围着,朝着颁奖台方向涌动。
位于杜柯正前方的这拨记者和摄像师,他们边倒退边工作,职业技能相当过硬。
一大堆麦克风、录音笔密密麻麻的凑到杜柯面前,记者们在走动中采访杜柯。
“杜柯,我是新华社的记者,你拿到了历史性的自行车金牌,此刻的感受如何?”
杜柯:“很棒,飞一般的感觉。”
“杜柯,我是凤凰台的记者,你以六枚奥运金牌成为中国奥运第一人,那请问你的终极目标是多少枚金牌?”
杜柯:“有可能是两位数。”
“Teen-or-enty?”这是位说英语的白人记者,来自《时代周刊》。
杜柯用英语回答:“一切皆有可能。”
杜柯回答了三个问题,提问记者分别来自新华社、凤凰台、时代周刊,这三家媒体没有一家是专业的体育媒体,但他们都具备很高的国际或区域性影响力。
最后,杜柯望向一家体育媒体的记者,这位是《游泳者》的记者,《游泳者》相当于国际泳联的官方杂志。
《游泳者》的记者长着一副亚裔面孔,他用流利的英语问杜柯:“杜柯,今晚你将和菲尔普斯在200米蝶泳决赛中展开直接对决,如何看待这场决赛?”
杜柯用英语回答了一个单词:“七。”
“七?”
“七代表什么?”
“很明显,杜柯表示他将战胜菲尔普斯,获得自己的第七枚奥运金牌。”
“有没有可能杜柯想表达的意思是,他会在200蝶决赛中赢菲尔普斯7秒?”
“7秒?开什么玩笑?杜柯也许可以赢第八名7秒,但绝对无法赢菲尔普斯7秒啊!那是迈克尔-菲尔普斯,你以为他是马克-霍顿?”
各国记者议论纷纷,而杜柯此时已进入了颁奖准备区,这个区域不允许记者进入。
5分钟后,里约奥运男子公路自行车个人计时赛的颁奖仪式开始。
领奖台位于正北方向,东西两侧拉起警戒线,数千名记者、观众在线外围观。
领奖台前方站立两排穿连衣裙的艳丽巴西女郎,女郎们活力四射、神采飞扬,她们中间是过道,荷兰选手迪穆兰、中国选手杜柯、瑞士选手坎切拉拉排队经过巴西美女队列,热情奔放、肤色各异的巴西美女向三位帅哥献上飞吻。
迪穆兰登上了季军领奖台,随后坎切拉拉站上亚军领奖台,在如雷的欢呼声中,杜柯一跃而上最中间的冠军领奖台,人们对于冠军的追捧自然会更热烈一些。
义勇军进行曲激昂奏响,这支曲子在游泳馆已被巴西观众耳熟能详,每天22点到24点这个时间段,奥林匹克水上运动中心游泳馆内都会响起义勇军进行曲,奏响一次保底,上不封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