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嘉辞被陆清清缠住的那只胳膊急速升温。
这为数不多的奇异体验,让谢嘉辞害羞之余又十分享受。
谢嘉辞还有点羞耻感,生怕陆清清会发现他的怪异,跟没吃饱饭似的轻轻嗯了一声。
结果,陆清清还以为他是想阴奉阳违伺机再去报复,拽住谢嘉辞的胳膊又摇了起来,“哎呀,真的不用去找他们,毕竟我也没有吃什么亏,她骂我,我当时就骂回去了!”
谢嘉辞的脸跟个苹果似的,由青一点点变红,唱戏似的连嗯带啊应声:“好好好,我不去就是了。”
陆清清满意了,终于撒开了谢嘉辞的胳膊。
谢嘉辞像是终于从笼子里发出来了似的,一把拉开门走了出去,吓得刘一鸣浑身一颤,以为他要去寻仇了。
“嘉辞哥,咋、咋咋咋了”
“没事。”
谢嘉辞深呼吸几口气,将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然后去看冬冬。
冬冬还是坐在沙发上闷闷不乐的,直到谢嘉辞把小家伙领到院子里,不知道嘀嘀咕咕地都说了些什么。
总之,等冬冬再进屋的时候,就已经满脸带笑地喊他一鸣叔叔了。
刘一鸣瞪大了眼睛看着谢嘉辞。
只是领着孩子出去五分钟,说了一会儿话,这孩子怎么就像是忽然打通了任督二脉似的活蹦乱跳了
刘一鸣很自闭,谢嘉辞这样真的会显得他刚才苦口婆心地说了半个小时,结果冬冬连正眼都不看他一下的样子很废柴。
陆清清在厨屋里做午饭。
已经活蹦乱跳的冬冬带着一个崭新的弹弓走进来,瞄准了陆清清,“妈妈,你看!”
弹弓一晃而过。
陆清清还没看清长什么模样的时候,冬冬拿着弹弓的小手就被谢嘉辞给推开了。
“不许对着妈妈。”
看着谢嘉辞严肃教育冬冬的模样,陆清清忍不住有点沾沾自喜。
又想起来谢嘉辞一上午都在院子里不知道在做什么,“所以你今天上午就是在给他做这个”
谢嘉辞点头,他小时候喜欢这种东西,觉得儿子应该也会喜欢。
陆清清把弹弓接过来拿在手里把玩,这弹弓对大人来说有些小,冬冬用却正好,而且弹力不够大,不会伤到人。
谢嘉辞做这个的时候考虑得很周全,陆清清由衷地称赞了一句“做得真好。”
刘一鸣趴在外头,幽幽地看着这一家三口,心里比喝了醋还要酸。
嘉辞哥之前对陆清清分明不是这个态度的,以前吵得不可开交,现在怎么还其乐融融了
刘一鸣看不明白。
谢嘉辞忽然想起来,“中午你出去找冬冬的时候,有人过来要找你预订衣服,我让他们明天再来了。”
陆清清还挺满意的。
无论是之前做猪下水,还是现在做服装定制,谢嘉辞从来都不会干涉她想做的事情。
甚至连她现在莫名其妙地开始复习、做题,他都从来不曾多问过一句。
“谢嘉辞,你为什么不问我,为什么会忽然搬到城里,改行做服装设计的事情”